第二章(1 / 3)

四、轉機一

吳家被迫搬到陰山後,族人發展並不是很旺,女孩多,男孩少,女的除了嫁給本族人外,多餘也的不準嫁到了山外,須招一個女婿上門,其實大部分是嫁不出去的,女人在陰山也就成了男人角色,不僅還要生孩子,還要幹農活,雞公山的孩子都會唱:“吳家女像條漢、白天幹、晚也幹”。

“戰爭的傷口是女人縫合的上,戰爭中流的不僅是男人的血,還有女人的血”。

盡管如此,打仗、女人還是不行的,按照祖訓,吳氏子孫一定要搶回被牛家占去的土地,可兩族間的戰爭,吳家戰敗後再也不敢屢戰牛家,在戰爭中被牛家搶過去的俘虜,但牛家也有祖訓:牛家男人不能碰吳家女人,被搶的女人中雖然一個把會被牛家有的光棍按在隱秘的林中偷偷的×一次,需要秘密行動、匆匆行事才行,一旦發現就要被族人割去那東西,×過女人的東西聽說連狗都不會吃,牛家搶回的女人以就放了回去,以後吳家再也沒有來搶過這塊土地,直到民國初年,也就是前麵提到的那個當了土匪的吳家人搶回了雞公山南麵的土地才為吳家爭回了點麵子。

這個土匪名叫萬傑,吳氏族裏的輩份是按萬、世、幸、福、長、在、永遠輪回,萬傑在15歲就長成了大人,在陰山吳家是很出風頭的,已經×過好幾個女人了,他學會男女之事並非學會的,是看會的,那是有一次萬傑看見他爹吳在心把一個女人按在麥田教做那事,萬傑偷看了,就這樣他學他爹那樣也在麥地裏把那個姑娘教會了。

姑娘叫吳小白,山裏人對女人不用取名的,當姑娘時就某家老幾,嫁人當媳婦後就某人屋裏人,但吳家女娃多,也取名,通常叫小什麼的,吳小白其實叫吳萬白,但女娃娃這樣叫難聽,全都用小什麼,所以叫吳小白。

萬傑很喜歡吳小白,十四歲的時候,他們一起在山背後的河溝邊放牛,在那塊麥地裏,麥苗青青,厚厚地鋪在地上,軟軟的,像一床綠色毯子,晶瑩的露珠在麥苗上,在太陽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像一串串的珍珠逐一排開去。萬傑把小白按在上麵撕開了她的衣服,小白那雛菊般的苦澀乳房於天地間,有些可憐地握在萬傑的兩手間,像兩隻翅膀還沒長硬的小鳥被人抓在手裏,就算放手也飛不出去,小白雖然不願意,有些反抗,但這都是多餘的,那條鬆大的褲子還是被萬傑給拉了下來,躺在離他們不遠處,有些無賴地成了多餘的,兩腿間正田園詩意,隻可惜還時正初春,嫩芽初長,不具成熟,但也不失美景,依然是風景宜人,賞心悅目,褲子被退去了,小白的雙腿不停的蹬著,圓圓的露珠濺到了兩腿間,整片田園濕漉漉的,如雨後的含苞的水蓮花,更加的逗起了萬傑的毀滅之心。

小白雖然有些不願意,但還是被萬傑把血都給教出來了,後來萬傑又教會了兩個女的,順理成章地就接了他爹吳在心的班,被族裏任命為專幹教女人學做那事,萬傑的家什特長,有七寸長,蹲在地上時能觸地,由此得了一個外號叫“七寸長”,被他教過的姑娘都怕他,也恨他,隻不過這些姑娘等以後嫁了男人,生了娃後,才感到他的好,偶爾也來找他一兩次。

萬傑在家也就是他一根獨苗,十八歲的時候,他爹上山砍柴就再以沒有回來了,估計是被狼給吃了,萬傑也就成了當家的人,沒有男人的人家,婦人是撐不起門麵的,萬傑還有一妹,叫小翠,在他爹死後不到一年後被他母親帶著離開了陰山,是被一個彈棉花的匠人給帶走的,據說是被帶到了四川,從此萬傑就成了這個家裏當家的,無牽無掛的過一個人的日子。

“萬味鹽為首”,鹽是人生活的必需品,山裏吃鹽是很困難的,族裏每年都要組織人去背鹽回來吃,到很遠的地方去背了,從陰山去背鹽,來回一轉,需要走兩個月到三個月,這時的雞公山和陰山一帶,交通不便,去背鹽得人工去背,走汗路。

萬傑家裏沒有別的人,死的死,走的走,隻剩下萬傑一個了,背鹽的事也過逃不過,萬傑也就參加了去背鹽的隊伍。

路再遠,鹽還是要吃,背鹽危險,還是要去背,雞公山已經背了回來了,總共去了二十人,回來了八個,去了的,沒有回來,回來了的總算回來了。

萬傑和他叔九個一同上路去背鹽的,當時萬傑是十九歲,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他叔些也是一個個的身強力壯的漢子,一個月後,他們已經在回程的路上,

萬傑問他一個幺叔。

“叔啊,這回去的路上土匪很多,聽說專搶咱們這些背生意的,你背過好幾次了,你遇到過嗎?”

“那年,你的爺爺他們十五個一起來的,來了後就毬都沒見一個回去,估計是被土匪給把貨給搶了,人給殺了”,他幺叔在錢回答到。

“這麼說,你背了兩次,都沒見到過了”。

“沒有,我背兩次都是很順利的”。

凡事有個例外,以許事情總是那麼巧,萬傑第一次來背鹽果真遇見了土匪,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

萬傑他們一夥人走到一個山口,天也擦黑了,這裏以前有家客棧叫“黑不過”,意思是黑不過山口的意思,生意很好,後來被土匪連搶幾次,也就再沒人敢在這兒開店了,房子還在,已經是破落不堪,萬傑他們就在歇腳,開始生火煮飯吃。

飯剛好,這裏來了一個女的,看樣子也打算在這兒歇腳過夜。

飯開了。

“大妹子,你一個人嗎”?萬傑幺叔問道。

“關你毬事”,女人答到。

“喲,這娘們該是那裏癢得受不了”,萬傑的一個叔說道”。

話音剛落,大夥兒笑得差點把飯都給噴了出來。

“你一個人難煮飯了,來跟我們一起吃吧”,萬傑幺叔又問道。

這女人還真的過來,拿出碗盛起飯開始吃了起來。

飯間無話。

飯吃好了。

“幾位大哥是要背生意過山口嗎?”女人問道。

“這毬地方狗日的土匪多,今晚咱們不走,趕明天再走了”,萬傑的幺叔回答到。

“漫漫長夜,、也沒個求事可幹,我就和幾個大哥打個賭”,女人說道。

“打什麼賭”,萬傑幺叔問道。

“我讓給你們×,你們輪著×,如果我連哼都不哼一聲,你們就輸了,你們輸了的話,我不能讓你們白×,你們把生意留下,你們離開”,女人說道。

這個賭打的駭人,讓別人聽了似乎是破天荒的,根本就不可能的事,然而在這裏卻實實在在的發生了,這在萬傑的幺叔聽來也似乎很正常,這種事在山裏人看來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如果你輸了呢”,所以人群有人問道。

輸了,我就當給各位解解渴罷了”。

女人說完,各位都茫然了,這種好事突然從天而降:一個女人怎麼抵得住八個精壯的男人,大夥都隻聽說過“女不過七”,現在是八個,不是七個,當然茫然,一時不說話,他們還沒把萬傑算在裏麵,以不知道他幾個叔的意思,這麼好的好事卻不讓自己上,還是有別的意思。

“你們怕了”女人問道。

萬傑的叔們都是才比他大一五六歲的男子漢,這種好事難道放過不成,心裏暗道。

“你這隻狗日的母狗,看老子不把你×得你喊娘,老子就把它一刀割了算了”,就大聲說道。

“老子怕個毬”

此時。

女人早也擺好姿勢,兩腳朝天,雙腿兮開,如一張巨大虎口正準備吞噬那前來的幼小的生命,有人開始上了,不一會兒就敗下陣來,又是一個上了,再一個……一翻車輪戰後,又一個艱難地上前,可一個個都又氣喘籲籲敗下陣來,在那裏宿頭宿腦,如喪家之犬,而女人都連哼都沒哼一聲,求事沒有,好象事情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萬傑的幺叔還在死死的撐著,就像一個掉在懸崖邊上的人抓一根救命的東西在哪兒撐住,等待人來救命一樣,眼看就要敗下陣來,下去就是粉身碎骨,還好還有萬傑在,他還可以抵擋一陣,已經窮兵黷武的時候了,萬傑見這女的如此曆害,以沒有多大的把握能勝出,希望是很渺茫的,或者說根本沒希望,他向四周望了望,像一個跳崖自決的人一樣看看四周,最後看一眼這個美麗的世界,突然心中一念產生,他看見了背係,想到了辦法,希望有了,萬傑走過去,從背係上抽出一根棕絲絲纏在那根雄起的家夥上,還係了兩根短的在上麵做倒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