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3)

十一、厄運一

萬傑聽七夫人的建議用月經帶扔在雞公山石上後,還真的生了效,七夫人給他生了一男娃後,他以為還有效,每個月都盼著七夫人的月經早來,萬傑又這樣做了好幾次,做了回來就弄七夫人。

“人啊!命中有的它跑不掉,命中沒有的強求不來,煞費心機又如何,萬傑把七夫人都×成了七嬸兒,七夫人還是隻給萬傑生了一個放牛娃,五個做花的,其實這種說法不對,應該說有四個娃是讀書的,因為後麵大的四個娃真的去讀了書。”

雖然七夫人那血淋淋的月經帶沒萬傑生出幾個兒子,但就在此時雞公山卻發生了災難,雖然這兩件事沒有直接關係,但先後發生了,先發生者的行為目標要的是後發生者的結果,結果兩種目標都發生了,你想不把這扯上點關係都不行,

牛氏家族的人把雞公石當成是他們的信仰,它也代表著族人的香火,保佑著雞公山牛家全體族人,這是一根天造神物,像一根碩大的男人家夥,據說男人的東西是見不得女人的髒東西的,男人在女人身體不幹淨的時候,睡都不和女人睡的,一旦你和女人睡了,當然得發生那種行為,男人就會染上一種奇怪的病,這種病主要是因為女人的那髒東西會進入男人體內,使男人難受極了,主要症狀:小便不通,極痛伴癢,最後人受不了,痛苦地撞牆而死,山裏人是這樣忌諱的,當然這樣的神物經萬傑這麼一弄,雞公石不靈也是想得通的。

但又有誰又知道倒黴的偏偏是國寶呢。

國寶結婚那天就搬進了他三哥給了蓋的那三間新瓦房裏,和月娥一起過上了新的生活,也分到了自己的兩份土地,小倆口日子也過得挺甜蜜。

新婚中的人是甜蜜的,客人走的那晚,眼前的人是國寶朝思暮想的,現在已娶了過來。

那晚,客人走後,家裏一片狼藉,月娥一直在收拾屋子,國寶也等不及了,催月娥睡覺,月娥想到三嫂的話,月娥,嫁給男人就要被男人×了,“想到這些,月娥又是怕又是想,紅著臉借故收拾著”。

收拾完,找不了借口,隻得上chuang張開雙腿。

床上,床本身就結實,也好看,上麵鋪的是厚厚的棉被,被子大紅的,單子是大紅的,毯子是大紅的,大紅的東西吉利,除了這些東西,床上還有人,新婚之夜的床上,人才是關鍵,床上隻有兩個人,絕對不能有三個,是三個那就麻煩了,所以床上隻能是兩個人。

兩人躺下.睡覺和睡覺後想做別的事,躺下是關鍵的一步,躺下後,月娥想等國寶吹燈後才脫衣服,誰料國寶不吹燈就開始親她的嘴,隔著衣服摸好的奶子,國寶邊摸就邊脫月娥的衣服,月娥不好意思就說道:去吹燈,不吹就不準脫衣服,這樣羞死人了,話小聲的象是沒說一樣,國寶裝沒聽見,繼續自己的動作,月娥硬是把他推開去吹燈。

燈滅了。

國寶翻身壓住了月娥,手忙腳亂地脫月娥的衣服,月娥就躺著由著他,隻感到渾身像感冒了一樣燒了起來,衣服脫完了,黑暗中什麼看不見,但看是外人的事,當然當事人也能看,但這種事對於當事人來說不看,用摸就行了,看不見也行,這種事你要從整個局麵去看那就將是外人的事了,但外人是看不見的,外人看不見因為不能給外人看,國寶如獲至寶地摸著吸著,他有些急功近利,可他解不開月娥的褲腰帶,解了半天,反而被國寶弄成了死結,在那裏越急越解不開,急得滿頭大汗,可還是沒解開,月娥感到全身燒得不得了,國寶卻始終解不開那根褲帶,急著起來點燈。

燈亮了

國寶趴在床上解半天,還是解不開,就低下頭去用牙去咬著想把它解開,誰料口水一上去,死結變成更死結,更加解不開,急了起床去翻箱倒櫃的找剪刀,剪刀找來了,月娥等了半天不見動靜,睜眼一看,見國寶拿著剪刀,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那可是刀啊,那晚三嫂可沒跟她說這些,嚇的是不停地往後退。

“怕那樣逑,你那根腰帶被我弄成了死結,我找剪刀來剪掉它”國寶說道,

月娥彎下腰看了看,自己也解了解,可還是沒解開,隻好躺下讓國寶來,一刀下去,死結再死也不去解了,隻用剪,一刀兩斷,死結被扔向角落裏,孤零零地躺在那兒成了永久的死結,不想去解的死結。

褲帶剪開了,國寶懶得一樣一樣的脫,幹脆連著裏麵的襯褲一起脫了下來,趁著亮,床上,大紅中躺著不僅是女人還是一件等待展覽的美玉,月娥正燒得難受,閉著眼不知道燈又亮了,忽然感到全身一震,傳致腰間,睜眼一看,看見國寶整個頭夾在自己兩腿間,她想起了三嫂的話,一時羞死了,歪過頭吹滅了燈。

燈又滅了。

國寶又壓住了月娥,挻著家什在那兒突擊了幾次,但找不到進去的路,像一頭迷路的迷鹿不知所向,國寶以前和兩位三嫂還有國芬姐時,都是她們用手幫忙帶路的,如今,有人帶路當然不會走錯,他又拭了幾次,還是進不去,好像過去了點,但好像被什麼給擋住了,月娥被他弄得全身難受,下麵?也流水連連,國寶翻身而下,不弄了,他也弄得難受。

“怎麼了”,月娥問道。

“你不是女人,你下麵沒洞,我進不去,”國寶埋怨著道。

“你胡說,我怎麼會沒有”,月娥被國寶一嚇,就用手去拭了一下,發現是有洞的。

“你去把燈點起看下,我怎麼有沒有”月娥說道。

燈又亮了。

國寶拉開被子,仔細看了一下,像是考古,也像是個天文學家在探索宇宙奧秘,看了半天還是沒看見,月娥用個枕頭墊在自己屁股下,張開了雙腿。

“發現了,終於發現了,裏麵果然別有洞天。”

國寶找到洞後,在月娥的一聲慘叫中進去了。

月娥慘叫,國寶嚇著了,他又出來了,心疼地問月娥:

“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月娥哭著拍打著他的胸口,國寶怎知,他把月娥弄得難受死了,還在糊裏糊塗,不敢再進去,心疼地看著鮮紅的血流在白白的枕頭上,直到變黑,國寶駭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月娥,你流血了,是不是我給你弄出血的,痛嗎,你不要哭了,我不弄了,”國寶等了半天後說道。

國寶抱著月娥雙躺下了,一隻手放在月娥的胸前,直直的家夥頂在月娥身體上。

最後還是月娥翻身而上,讓國寶再一次進去。

燈又滅了。

屋裏黑得發亮,兩人在黑得發亮的夜中能清晰的看得對方,長途潑涉半天後,兩人眩暈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太陽已日上三竿,照著床上那對白奶子,國寶在睡著中還貪婪地壓在上麵。

醒來後,月娥去做早飯。

國寶就給他爹送清客時沒用完的東西,還特地拿了一塊煮熟的肉給他爹送過去。

送完他爹,又送了一塊給他三哥,還把月娥的被子和枕頭,單子一起拿了一樣給妞妞,還拿了點錢他爹,叫他爹給妞妞買一套衣服。

回來時村裏孩子們收他國寶叔了。

國寶在長大了,是男人了,男人長大,也就成了一種責任,似乎男人就是責任,責任也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