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兩個月後,國芬的肚子凸了起來,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孕婦,一家人高興得合不攏嘴,想當初國兵找國清商量這件事時,國清為的隻是一句寬心的話,誰知國芬嫁給了國兵後還真的把娃給揣上了。
雞公山的長舌婦們七嘴八舌把國兵說成什麼東西似的。
有人說:國兵那種老實的東西大得可怕,長得駭人,有一根棒槌那樣粗,有根小蛇那樣長,還有說得更誇張,說人如果是一個憨包的話,那全身的勁兒全長在跨下,還能長出倒鉤。
那天,國慧去河邊洗衣服時就聽見有人說,國兵那種老實人,整天吃的東西不往頭上長,隻往下麵長,聽說他的東西很曆害,勝過陰山的“七寸長”,把一個不會生娃的女人都×出娃了,要不然啊,國芬跟了她以前的男人那麼久了,就是沒揣上,隻要是男人,都長了那麼根東西,可她以前男人的那根東西×她,就是沒揣上娃,被國兵那根一×,一年不到,娃就有了,果然是厲害。
一堆女人在河邊洗衣服,嘴裏沒話混著,也不好受,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一大堆,還有女人用那種特別的聲調,笑著問剛才說話的那個女人。
“你說別人,到底你家男人的那根東西怎麼樣,他×你的時候,能撐多久。”
被問的那女人還害怕別人不見一樣,提高音量說道。
“我家那根啊,不×行,每次都是糊裏糊途就完了,像喝白天水一樣,味道都沒有點,”說了又放聲笑了起來,聲音讓人聽見也不會感到難聽也不會使人難過,但是很多人喜歡這樣說。
這是山裏女人湊在一堆時的習慣,習慣說的閑話,還在笑聲中,又有一個說道:“你家男人流出來的那東西是哪樣顏色?”
“那個知道,都是流在裏麵的”,一個女人接著說。
“是不是米湯一樣的,”剛才問的女人又說道,剛說完又有一個接著說道:“哪家男人流出來不是米湯色的,難道你見過紅色的,那不是卵水,那是血,”這個女人說完正在對自己的見多識廣得意時,又有幾個女人笑著追問剛才說話的女人。
“你那塊*被多少男人日過,怎麼知道每家男人流出來的都是一樣的呢。”
“人家猜的,”那女的說道。
國慧來到河邊時,還聽見這堆女人在談國兵的事,她就在那堆女人的傍邊洗,沒有加入進去,那些女人也會問一聲:“國慧啊,你家二伯把國芬的肚子搞大了,他真曆害,你見過他的那家什嗎?”
國慧聽了,也不搭話,不理她們,心裏卻想,莫非國兵真的這樣,當年大嫂也揣不上,被他一弄就揣上了,想著想著就紅著臉抓了一堆衣服塞在屁股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