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她的身體恢複了光滑如絲,潔白如瑕,仿佛昨晚隻是做了一場夢而已。
她用手埋著頭,迷迷糊糊的睜開水眸,房間依然是昏暗陰沉,但是她知道外麵的太陽已經大亮。
在床上虛趴了一會,才歪歪斜斜的走下床去,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換了一身嶄新的碧綠色裙子。
她怪異的摸著這個衣服的樣式,隻覺得領口異常的緊,勒得她險些喘不過氣來,寬大的袖袍配上高高的領子,綢緞般絲滑的觸感,怎麼看怎麼怪異。
“大明——”她扯了扯有些緊的脖子,轉身朝門口走了去......
“倒——”剛觸碰到門口的邊緣就被一道無形的障礙給蹦得彈了回去,玲瓏不死心的又起來硬闖。
“砰!”又給彈了回來,倒,這個東西還真結實,她竟然破不開。
毫無頭緒的又從房間每個方向似圖找到門路,結果一一以失敗告終,就連瞬移都做不到。
原來他說的不讓她離開這個房間一步是真的嗎?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她整個人擰成了一個苦瓜臉,有些莫名其妙,他為什麼不讓她出門?
她並沒有違抗他的意願,讓她出修羅殿也是經過他同意了的。
哪裏也去不了的她隻得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摸索著修煉的竅門,這些問題隻有等他回來的時候再問他。
......
可是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樣發展,玄冥的確夜夜出現,可是每次都輪不到她開口指問他的時候便被他一陣淩厲的釋放亂了情緒。
但他沒有一次真正要了她,一直在衣冠楚楚的趣眼旁觀,看著她的身體被他以各種羞愧的方式慢慢調教的異常敏感。
“明日開始本王會有段時間不會回來,你乖乖呆在房間——”他重重的拍了拍她高高挺翹的臀部,猶在痙攣中的玲瓏又神色迷離的顫抖了好一會,身下濕了一大片。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渾渾噩噩中渡過,滿腦子的精蟲滿地,每天充斥的都是一些不純潔的畫麵,就連她渴求的自由都被她扔到了一邊。
跪趴在床上,霧靄的眼波半睜半閉的看著玄冥起身,見他麵無表情的拂了拂袖口,轉頭對她露出一個森森得意的冷笑,隨後便消失在原地。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破天荒,他向她交代了他的事情。
玲瓏全身的力氣似乎被抽光,意識一直處於混沌中,周圍都是白茫茫一片,除了生理上的感官,她找不出她是否還活著。
......
天庭。
帝釋天怒火中燒的一掌拍在帝椅上,絕美的臉此刻如一隻皸裂的畫像出現了一絲裂痕。
“你——說——什——麼?”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才說完這句話。
眾仙在下麵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紛紛規規矩矩的坐立不安,站著的想移動身板坐下,坐著的想把身板移起來站著。
還是上回的灰衣老者,此刻跪在地上不停摸汗,本來以為是個立功的機會,沒想到現在被流放到了衝鋒口,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被天帝遷怒。
“是......是那玄冥......他......他將神物練成了他的......他的血奴......”戰戰兢兢的又一次說完這句話,灰衣老者卻好像過了幾個年頭般,周圍陷入了可怕的寂靜。
不是他嚇得說不出話來,而是他壓根不敢來報這個消息,偏偏那些老奸巨猾的老東西,合起夥來欺負他。
帝釋天一瞬間如置於地獄之火,身上的衣袍無風自動,切著牙齒才從縫裏擠出幾個字:“很——好——,他成功的惹怒朕了——”
眾仙噤若寒蟬,如果是修羅界的誰搶走了九竅玲瓏心他們絕對是義無反顧的主動請纓,但對方是修羅界的王。
令六界聞風喪膽的玄冥,跟帝釋天平起平坐,他們哪來的那能耐......
“一幫廢物!”帝釋天看著下麵一片低垂的頭顱,怒不可遏的命令道:“給朕不惜代價,將人搶回來!”
他堂堂天界的帝王,總不可能親自跑去修羅界抓人!
眾仙愁眉苦臉。
“那玄冥,似乎經常到外界去,我們何不......”
其他仙人眼神一亮,紛紛點頭附和道:“對,對,我們怎麼忘了,他總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帶著那玲瓏心在身上。”
“對,隻要乘他不在修羅殿的時候......”
“隻要玄冥不在,其他修羅,都好辦。”
“但是我等的力量還是不足以單闖修羅殿。”
這句話說到眾人的心坎裏去了,他們又陷入了沉思,紛紛捂下巴沉思,忽然,一個聲音拯救了他們。
“啊!我知道了,有一個人去再合適不過。”
眾仙圍攏過來,充滿希望之光的望著他:“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