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大廳,胤禛與胤祥正在商議如何能讓皇阿瑪派他倆下江南,這時懷恪像是丟了魂一樣,慢慢來到大廳。
“懷恪,怎麼了?今天不是說要在慕瑤那住嘛?怎麼又回來。”胤禛奇怪的問道。
“滿地的血,我看見滿地的血。”懷恪此時的心靈徹底崩潰,痛哭起來。
“出了什麼事?怎麼會是滿地血呢?你慢慢說,不要哭。”胤禛走到懷恪身邊握著女兒的手勸慰道。
“皇阿瑪,我看見他滿身是血,流得滿地是,嚇得我不敢進去,隻有在外麵看著慕瑤姐姐她們在那裏忙。”懷恪哭道。
“他?是誰?”
“我今天本來是想到慕瑤姐姐家等那個通曉洋文之人回來,可是我等著的卻是一個血淋的人。”這次是胤祥打斷了她的說話,胤祥站起來關切的問道:“偉祺受了傷?是誰傷了他,到底怎麼回事?”
“十三皇叔,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見到他時已經是個血人,而且我從小怕見著血所以不敢靠近看,緊接著慕瑤姐姐就叫我回來了。”懷恪顫抖的說道,此時想想那場景仍然讓她有些後怕。
“四哥,看來真的是偉祺受傷了,你看會是誰幹的呢?”胤祥轉身對他四哥問道。
“以你之見會是誰做的呢?”胤禛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
“四哥,以我之見應該是老八所為,因為今天早朝時陳偉祺曾對老八出言不訓,曾怒斥於他,他懷恨在心,所以在陳偉祺回家的路上埋伏人手,趁他不注意背後下手。”胤祥分析道。
“以老八的性格他一定會這樣做,可做這件事情的未必就是老八,我看另有其人。”胤禛把女兒安撫後叫人送她回房好好休息,又開始與胤祥討論陳偉祺被刺一事。
“哦?四哥難道是指老十他們?”胤祥好好想了會,也認為另有其人,老八一向自視其高,做什麼事情都是叫別人去做自己隻是充當一幕後。
“不錯,我想這件事情很快也就會傳到皇阿瑪那裏去,我看今天晚上我們也別想睡覺了,皇阿瑪肯定會宣我們這些阿哥們進宮議論此事。”胤禛總結道。
也就在胤禛他們議論紛紛之時,大夫寧欣也請了來,寧海也從太子那裏回到寧府,剛到府上就聽說陳偉祺被刺,心理很是驚訝,趕緊趕往他的房間看傷勢如何!
“劉大夫?他的傷勢如何?”寧海擔心的問道。
“回大人的話,傷得非常重,幸好剛才大小姐她們已經給他清理過傷口和上了上好的金創藥,否則也不會等到比時。不過請大人放心,我已經給他換過藥了,並無生命危險。”劉大夫慢慢說道。
“哦,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呢?”
“這個可就說不一定了,可能是一兩天,也有可能是一兩個月;這個要看他的意誌力了。”劉大夫說著還回頭看了眼陳偉祺,他也是佩服這個小夥子,居然受這麼重的傷還能堅持到現在,他也很好奇是誰與之有這麼大的仇恨,非要製他於死地,可這些事情也不是他一不敊大夫應該知道的,怕以他也隻有心理好奇並未說出。
“這麼嚴重?”寧海像是被雷定了下一樣,忽然站在那裏不動了,最後還是寧慕瑤搖了搖他才醒過來。
“大人請放心,我給他開副方子外敷的,這樣會讓他的傷勢穩定些,我再給他開副內服的藥,這是等他醒來之後給他調養身體之用。”說著劉大夫來到桌見開了方子遞給身邊的丫鬟寧欣。
“老鍾,你帶劉大夫去賬房取十兩銀子給劉大夫,寧欣你跟著劉大夫一起回藥鋪抓藥。”寧海吩咐道,接著他就把寧慕瑤叫到大廳問事情的經過,這裏留給寧雨兩姐妹照顧。
寧海兩父女來到大廳,寧海坐在正上位,而寧慕瑤則站著。
“慕瑤,究竟怎麼回事?陳偉祺會受如此重的傷?又是誰會傷他於如此之重?”寧海的連續幾個問題也正是寧慕瑤知道的,所以她隻是搖搖頭。
“那陳偉祺是如何回到府上的呢?”
“是門外的兩家丁把他抬進來的,據家丁說偉祺是自己回到寧府的,在門外暈了過去。”
“那你猜想會是誰想製陳偉祺於死地呢?你們平時有說有笑,他與什麼來往你們應該知道一些吧?”寧海期待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這事情是可大可小,至少現在對於寧海來說是大事,因為陳偉祺是他主子皇太子看重之人,現在在他府上出了事,不調查清楚如何向皇太子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