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祺更本不理內奸的笑聲而是轉過身問道:“年將軍,你打算如何處治他呢?”此時的年羹堯非常氣憤,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軍中居然出了內奸,妄想幫助這幾個人逃脫,這還讓自己如何在軍中立足呢。
陳偉祺見年羹堯沒有說話,也知道他現在心理的難處於是自己就做了決定,叫人先把這內奸帶下去,然後又把幾個從軍營中抓來的幾個人押出去親自來審問。
可剛把人押到房裏年羹堯就走了進來後麵並押著那個內奸江名,年羹堯一進來就叫士兵把所有的人掉在房梁上,是雙手被綁著掉在房梁上,下麵還叫人用裝備土的布袋掉在他們每個人的腳上。
過了許久,陳偉祺實在有些等不急了,十三爺那邊還等著呢,要是這樣一直掉著又不問話恐怕十三爺那邊就穩住了,於是陳偉祺走近已開始打盹的年羹堯身邊,輕輕點了點他的肩膀,這樣年羹堯才醒了過來卻又不理陳偉祺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接下的事情是你的事,不關我的事。”說完又繼續打盹了。
陳偉祺對這位年大將軍很是無語了,為了盡快把事情辦完,陳偉祺隻好走到陸國福身邊,陸國福是黃大海的二把手,軍營裏的所有大小事務都是他一人在打理,陳偉祺這也是從黃大海那裏得知的,所以他第一個要問的人就是這樣陸國福。
因為被掉的有些久了,陸國福他們幾個人也因為手酸麻木而暈睡過去了,於是陳偉祺輕輕拍打陸國福的肚子並大聲說道:“醒醒,醒醒。”醒來的陸國福怒視著陳偉祺就像是見了他的殺父仇人一樣,可陳偉祺那裏會這樣讓他瞪著自己呢?他也回敬了陸國福的一樣的眼神然後說道:“下麵我問你話,每一句你都要老老實實的回答。答對一句我就給你取一個布袋,答錯一句就給你加兩個布袋,怎麼樣?”
因為疼痛,陸國福實在是不想受這樣的苦了,於是他大罵道:“狗日的,你有種就把我殺了,別在這麼折磨你老子我了。”
陳偉祺隻是冷冷的對陸國福笑了笑,然後平淡淡的說道:“行呀,都這樣了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是掉的布袋不夠多呀,來人再給他加四個布袋。”說完陳偉祺也不理陸國福的罵聲又繞過陸國福來到江名身邊,還是同樣的話,可江名就聽話多了,連連點頭,表示願意配合陳偉祺的問話。
“好,你願意就好,那我現在來問你,是誰派你來的?”陳偉祺眼神一直看著江名,想從他的眼中和臉上的表情看出他有沒有在說謊,這樣的眼神看得江名心理直發毛,身上也不停的冒冷汗,說話也有一點點小結巴。
“是是成大人給了小的一百兩銀子,叫小的趁機放了年將軍抓的幾個人。”江名顫抖的說完,陳偉祺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於是叫人給他取了一個布袋,然後又繼續問道:“那你知道成任是那邊的人嘛?”
江名搖搖頭,陳偉祺生氣道:“你連他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你就幫他?你是不是太豬了點吧。”江名聽後沒有說話,此後他都一直保持沉默,因為他知道的事情也並不多,隻因為家裏的妻子重病,他急需錢來救命,正好趕上成任來找他又答應他無論成功於否都會給他一百兩銀子,所以他才會冒這個險做這件事情。
江名也算聰明的了,他悄悄的把陸國福他們的繩子鬆了卻沒有正式放他們走,想讓他們憑自己的能力逃走,可他沒想到最後這線還是燒到自己的身上來,可他心理一點不後悔,因為他一得到成任給他的錢後他就馬上請他在江蘇的一老鄉給帶回家中給妻子治病,隻要他妻子的病能好那麼他的死活又有何關係呢?
陳偉祺見如此,若是再問下去也不會問出什麼來,於是又走到陸國福身邊把他叫醒,然後直接問道:“俗話有說欠債不欠賭債,請客不請嫖客,今天我們就在這好好算算你欠江南災民的債。”
“隻要你老實的交代出成任所貪沒的救災銀兩所藏之處還有就是成任是所何人指使的,我就立即把你放下來如何?”陳偉祺引誘道。可陸國福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若是說了可能自己全家都的死,若是不說家人信可免於受死,所以他更本就不理會陳偉祺在下麵如何的說,如何的問,他繼續處他的大覺。
陳偉祺見狀‘哼’聲道:“行,居然敢不說。那你慢慢想,想清楚了再說,來人,再給他加兩布袋,每隔半小時給他加兩布袋,我看你能堅持多久。”說完他也像年羹堯一樣坐在一邊打盹,靜靜的等待陸國福的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