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和位置的利益互換就是其中典型的一種,我們也可以說這是‘關係’,它遊離在合法和非法之間的灰色地帶,我們很難用法律和法規去約束,而且由於人是活的,所以很容易找到製度中的漏洞,從而為自身謀福利。這一現象在幾乎所有的社會中都有所存在,製度的完善與否隻是偽命題,最重要的還是依靠道德的約束,又或者依靠那些所謂的宗教……”
也許我還是適合做個文靜的學生,就這樣聽聽這些老頭老太講課是一種樂趣,兩個小時的大課對我就好像是一瞬間的事,等到下課的時候,左右也沒事,就又犯懶回自己的宿舍躺著。
小心翼翼地繞過了精靈們呆著的“幼兒園”,這些小家夥隻有讓我頭疼的份,宿舍和之前一樣,還是三人一間,甚至連室友都還是原來的兩個,阿呆和死胖子。剛來沒幾天,也沒仔細看過,到現在才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整個宿舍似乎就是在梵夕的翻版,除了少了幾雙死胖子的臭襪子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沒有變化。
就好像回到了從前,似乎是時空的錯位感,我仿佛聞到了舊日的氣息。沒心沒肺的我,一向是喜歡混吃等死的,但如果隻是孤單的一個人,那又有什麼意思。有她的陪伴,有一堆的夥伴,我並不認為人生還需要得更多,簡簡單單的有什麼不好,人生的樂趣不僅僅隻是來自與向上地攀爬,對權與利的追逐,並不能帶來最純的感,其實生活中有很多值得我們去感悟,就算是不經意間的舉手之勞,也能讓我感到莫名的成就感,雖然社會的輿論從來不站在我的一邊,但就算隻是我一個人在堅持又怎麼樣,再說了,我一直相信,其實像我一樣的笨蛋就從來沒有少過。
一頭埋到了被窩裏,這種時候午睡才是王道……
等到在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本來就隻想在床上賴到明天,但妮可卻死掐我的耳朵,“大懶蟲,你再不起來我就潑水了啊。”
“疼疼疼!別掐了啊,大姐,我這不是起了麼。”雖然有起床氣,但誰讓眼前之人是老婆呢,隻能灰溜溜地順從了。
“這還差不多,點啊,希達他們和別人打架去了,你點去幫忙。”
“不就是打架麼,有什麼可……”昏昏沉沉的我還是立馬反應了過來,“什麼?打架,和誰打架,在哪?”這種時候我總是變態般的興奮,好久沒打架了,全身都不舒服。
“我帶你去。”
……
本來還興衝衝的我,可到了那就什麼性質都沒了,雖然大夥都在那,但想象中火爆的場麵根本就沒有發生,大夥和另外的一堆人隻是湊在一起打街機……
“這就是你說的打群架,老婆?”難以置信的看著妮可。
“是啊,別囉嗦,替我們教訓下對麵的,都輸了好幾個禮拜了。”妮可根本沒有不好意思。推著我走到了最前麵,誰讓我打街機是出了名的難對付。
街機是格鬥類遊戲的統稱,沒想到離家鄉那麼遠的地方,竟然還會碰到同樣愛好的一群人,用的還是仿古的遊戲手柄,逼真的3D立體虛擬成像,仿佛又把我拉回了舊日的時光。
台上是吉姆和另外一個人的對決,對刀癡迷的他還是選擇了金剛石製成的長刀,配上普通的機甲,就準備和對麵死扛。街機不同於模擬器,其操作還是最古老的手柄,卻也別有一番樂趣。實體兵器在哪都不吃香了,就算是這古老的街機也是一樣,對麵選擇的是常見的激光劍,在念力級以下的對決中,激光劍無疑是最有殺傷性的。
刀光劍影永遠是最刺激的,哪怕是機甲之間的對決,手起刀落,一招製敵,這些是女生們永遠無法理解的領域。吉姆是使刀的好手,從小就是,他的刀法一點都不華麗,隻為了殺人,可街機的目的不過是為了娛樂大眾,打鬥的真實性雖然重要,但華麗才是最終目的。
吉姆手中的手柄就好像是他手中的刀,根本就不和對麵客套,直接是一招“金龍出洞”,攻其不備出其不意,雖然上步撩刺的動作並不雅觀,但實用性還是極強,逼得對手立劍當下,還因衝力,連退了兩步才堪堪接下。
可吉姆根本不給對手更多的機會,繞劍而上,妄圖用蠻力將對手頂開,卻不想對麵也是一根筋,根本沒想再退。愣是和吉姆街在那,屏幕上突顯的PK條,很是娛樂,比的是雙方誰的手速更,吉姆是不擅長這些的,如何合理的安排招式的先後是他的擅長,但比按鍵誰按得,這對於他來說太過娛樂,所以我不看都知道,這種的蠻力相持他是輸多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