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人大名叫痞子,小名叫流氓。
幹了人不幹的事情。
一夥人進了門就是一通亂打、亂砸。
女孩當時在裏屋,聽到聲音嚇壞了,隻從窗戶瞧了一眼,就看見了盧廣天。
對,沒錯。
盧廣天衝在前麵,拿著鋼管。
直接給了和他理論的父親一鋼管,前一刻還在說話的父親,頓時眼睛一直倒在了地上。
“完了,出事情了,打死人了!”盧廣天一摸女孩父親的鼻子,沒有半點呼吸,心裏頓時就涼了半截。
“怕什麼,都殺了。”
人群有個人說道。
這家夥是個勞改犯,是個老油條。雖然四十多歲了,但缺德事情沒少幹過。
二十多歲那年把一個大姑娘給侮辱了,坐了七八年的牢。
出獄後報仇,把當年那個大姑娘的丈夫給打了個半死。最後又進去蹲了三年,吃了幾年的牢飯。
殺人對他來說不過是頭點地一般芝麻大的小事情。
被他一慫恿。
盧廣天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居然同意了。
把剛剛出來女孩的弟弟也給了一刀。
母親害怕,把女孩藏在了床底下的窯洞。
這夥人一連殺了三人,滿臉是血,居然忘了找漏網之魚。
臨走時還沒有忘記毀滅證據,直接倒了汽油,燒了屋子。
女孩就這樣躲在床下,捂著嘴巴不敢吭聲。
雖然事後才發現那個女孩逃過了一劫,可是他也不怕,因為他買通了不少人。
那夥一同在殺人現場的混混們給盧廣天做了偽證,說他當時打了一夜的牌。警察們也隻是象征性的詢問幾句,這事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女孩自然不服。
這也是在盧廣天的意料之中。
女孩跑去告狀,結果被檢察院的人給打了回來。
盧廣天尋思著這小女孩不能留,斬草就得除根,不然以後會留下後患。
結果他在糾集那批人的時候,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那個小女孩了……久而久之,這件事情也就在盧廣天的腦海裏麵淡忘了。也是,每天大魚大肉,每晚不同的女人洗白了躺在床上等他,他哪有這個閑工夫想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反正再怎麼查,也不會查到他的頭上。
天塌了,有那些官在擋著。
為了保住烏紗帽,那些官們一定會牢牢的替他捂住這件事情。
隻是誰能夠想到當年的那個小女孩因為陰差陽錯遇到了趙宏,再憑借自己聰明的智商成了一隻盜墓團隊的白紙扇,後來又結識了楊浩,洗白了盜墓的案底之後居然回來找他報仇了!
盧廣天嚇的渾身冰冷。
他從秦爽的目光中看見了憤怒,那是一種恨不得把人給千刀萬剮的目光。
“楊浩,接下來我做事情,你別攔我!”秦爽望了一眼楊浩。
楊浩一愣。
其實他很想製止秦爽。
因為秦爽現在的案底還沒有消除,還在‘考核期’。要是把盧廣天給幹掉了,她可就完了。
可是能怎麼樣?
別看秦爽現在冷靜的很,其實她現在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麵對殺了自己全家的仇人,她要是還能冷靜下來的話,那就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