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先碰一杯。”
接著,大家又忘卻了剛才的一樁小鬧劇,進入畢業的盡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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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強的再喝下一杯,我連忙放下酒杯,用力的壓著心胸,怎樣也不讓自己吐出來。我是很能喝,可是狀態不好的時候便很容易想吐,但卻絕不能吐出來的,因為那樣第二天便會過敏,手腳都起泡泡。
強迫自己若無其事的站起,我笑得像個四萬一樣對所有在場的同學說:“大家繼續玩啦!我有事,先走開一下。”
“去吧。”不知是誰回的話。
“再見。”說罷,我便捧著發痛的頭,伸出一手用力的壓住心口,慢慢的將氣吐出,怎樣也不讓自己有機會吐出來。
人嘛!就是死要臉。我從不自認自己有多清高的,要臉就是要臉,既然被同學稱為酒仙,那就絕不能在這麼多人麵前吐啊!這會對不起給我稱名的那些粉絲。
依著記憶中的路,我慢慢的走著,怕一不小心走錯了路。
摸上酒店的升降梯,對著12按了一下,便無力的靠在那裏等候著。
升降門一會後打開了,用力的呼吸,我衝了出去,走到左手邊的一間房裏,可手一碰上門便發現門根本沒鎖。
瞪著打開了的門,我不禁疑惑了,剛才出來時我不是有關門嗎?怎麼門會開了?難道忘記了關門?
可是酒精引起的頭痛沒有讓我想太多的時間,此時頭很重,隻想立即回到床上睡一會。是不記得關門也好,是有賊進門偷過東西也罷,這都留到明天再管,反正我沒有帶值錢的東西來度假。
用力的關上門,把安全鎖也鎖上,我才摸著走向床,一個頭的倒到床上去。
呼,睡在床上的感覺真好。
“你是誰?”迷迷塗塗中,有一把聲音輕問,那聲音很輕,也很好聽。
是周公嗎?他來找我聊天了?
我自嘲的一笑,說:“我是女人啊!”
“女人?可是我沒有叫過女人來啊!”
“我也沒有叫過周公你來啊!”說著,我又向上挪動著身子,想讓頭靠到枕頭上。
“你想怎樣?”
“我想要枕頭,你能幫我拿過來嗎?”我把頭轉向聲源,不知撫上了什麼,熱熱的。
“要我做事可是要負出報酬的。”他的笑聲有點邪惡的感覺,從頭頂傳來。
“什麼報酬?”我笑得近乎白癡的問,想不到周公大人也懂得講條件。
“你知道,這是誰的房,是誰的床嗎?”
“不知道,不要再吵了,我的頭很痛,讓我好好的休息啊!”被吵得有點氣憤,我用力的揮動雙手,在碰到什麼暖暖的後,禁不住用手擁著,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將頭靠上,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
“你喝醉了?”
“嗯!”輕點頭,漸漸的,我的意識更弱了。
真的,睡著了!
頭靠在軟枕上,在夢中,我感覺到有隻手不停的對我上下撫摸著,很輕卻很舒服。
“嗯!”愉悅的感覺忍不住從口而出。
過了一會,我又感到有什麼在我的耳環邊輕吻著,濕濕的,像是唇,又像是舌頭。
又過了一會,我感到有什麼在對我探索著,很輕,也很熱。
“嗯!”呻吟聲又忍不住破口而出。
“舒服嗎?”磁聲的男聲輕問,像是從肚子上傳來。
“嗯!”沒有回應,我隻是輕輕的扭動著身子,以讓舒服感更多。
“想要嗎?”他又問。
天,我在發春夢嗎?
有點暈暈的,我張開了眼,用力的眨了眨後,又慢慢的閉上。
發春夢就發春夢吧!都已大學畢業了,發個春夢還罪不至死吧!
“想不想要?”他又問,有點不耐煩的輕咬了一下我身體的某個部位,害我忍不住抖動了一下。
“嗯!”我有點受不了的大聲呻吟,以抗議他的咬啃。
“嗯就是要啦?”他像誘導著我,把熱熱的身體壓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問。
“嗯!”我隻能無力的點頭,決意好好的發一下春夢,以慶祝我成人了。
夢要發是阻止不了的吧!
“是你要我服侍你的,你可要記得哦!”
接著,我真的發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春夢,夢中的我不時的心跳如雷、呼吸困難。
那從沒有過的激動、無措、還有愉悅,都在夢中一一的實現。
原來春夢的感覺也是這麼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