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該死的男人,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鍾嗎?已經是零晨差不多兩點了,怎麼一去就這麼久?跟一個大男人也能去這麼久嗎?真是該死。
又換了一個姿勢,她的小嘴不高興的揚得高高的。
剛才她上網查過了一些關於他們的新聞,才發現他的前妻原來是那個冼竟堯的助理,而且曾經有新聞報導說他們曾經是情人。後來居上來冼竟堯結婚了她便帶著悲傷而走,到了金富業當助理,之後還跟洛啟瑞傳出相戀的新聞,不久後他們還結婚了,當時的婚禮也辦得很大很漂亮。到前段時間,他媽媽死後他們便宣布離婚,還說他們一直都假結婚。
這個故事單看新聞上的報導跟來,還真的複雜。不過可以肯定一點,他的前妻是跟冼竟堯在一起在先的。若他們的不是假結婚,那麼那個男人也是後到的人,算是第三者嗎?他們最後會離婚會不是是因為那個冼竟堯跟他的老婆離婚了,重新追求他的前妻而得到芳心呢?所以他成了可憐的被棄者?
可若真是如此,為什麼他們三人還能是好朋友呢?若是做給別人看的,可是她剛才看他接冼竟堯的電話像是沒有不和的現像。
無奈的眨了眨眼,看向牆上的鍾,她隻能在心底急燥著,這才發現自己沒有手機用是不放便的事,現在想找他都不行,而且也不知道他的手機是多少。
在她想要再次歎息的時候,他卻突然的出現,門應聲而去。
“你回來了?”從沙發上彈起,她笑著衝向那個讓她久等的男人。
一陣的酒氣撲鼻,讓她苦惱的皺起了眉,扶著有點站不穩的他叫嚷;“你是怎麼了?怎麼喝灑去了?還醉成這樣?”
“我沒事,隻是有點暈,扶我到床上去吧!”一路的撐回來,在靠到她柔軟的身子後,他幾乎是將自己完全的依向她。
“可是你也得告訴我為什麼喝得這麼醉啊!是不是你搶老婆的好朋友傷害了你?所以你借酒買醉?”一邊扶著他向臥室而去,郭言之問。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好朋友。他不開心,所以我陪他喝酒,可能是喝太多了,所以下車後有點暈。”費力的用手按著太陽穴,他覺得人變得輕輕的,心情卻怎麼也無法釋懷。
竟堯說晴晴走了,在今天的早上留學去了。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怎麼說走便走呢?也沒有跟他說一句什麼。而竟堯看上去打擊也是很大,酒是個勁的喝個不停,才讓他一直的搶他的酒喝。
可是不管晴晴要走的理由是什麼,他們都能明白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因為那次的不幸而引起的。
想不到,看似堅強的晴晴還是放不下那次的傷害。
是啊!對女人來說,那樣的傷害是太深了點。
被放倒在床上,睜眼看向天花上的柔光燈,他竟有想哭的衝動。
他會跟晴晴離婚是希望能看到她有更好的結果,有更幸福的未來。
可是,為什麼上天要這樣對她呢?為什麼他們最想看到的幸福竟是這麼的困難呢?他隻是想看到她能幸福,這很難嗎?竟比愛她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