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男子能進來花天酒地,女子就不能進來喝美人聊聊天,喝口酒嗎?”桃幻看到媽媽急於趕自己出去,又恢複了剛才的固執脾氣,指著大門嚷嚷道,“你那大紅門上有寫著‘隻限男子入’?或是‘女子止步’嗎?”
“沒……沒有……”
“那就是說男女都能進來玩嘛,本姑娘有銀子想花,隨便選了你這裏,你不想賺銀子嗎?”
“哪……哪會……”
“進來這裏的女子隻有一種,那就是妓!”陶子碩早就沒有慣有的花花公子表情,首次對這樣不守婦道的女子開口罵道,“這裏是爺們花錢找樂子的地方,你個姑娘家來湊什麼熱鬧,還是早些回家繡荷包等著嫁人吧!”
“是呀,姑娘你還是呆在閨房裏等著嫁人吧。”
“這裏是爺們的地方,快回去吧。”
“被媽媽選上的姑娘可都是要向聞香姑娘這樣的美人,你就不要想了。”
圍觀的客人隨之一陣起哄,然後抱著身邊的美人散開了,這場砸館的鬧劇估計要收場了。
怡春院裏的姑娘躺在客官的懷裏對著桃幻露出輕蔑的眼神,小嘴還輕聲的嘀咕。
“長這樣是入不了客官的眼的。”
“命真好,不用被人惦記。”
“估計是被哪個男人拋棄了,受不了打擊。”
“嘭!”一聲巨響把人的魂都嚇出來了,眾人由嬉笑變為驚恐,變臉後麵部一直僵硬,大家都張著嘴看向大門處的斷木和裂石。
造事人拍了拍手,揚起柳眉太高下巴看向他們,嘴裏哼哼道,“不給點顏色,當老娘是開染坊啊!”
此女子一生氣,嘴裏開始口無遮攔,連老娘這次都脫口而出。隨後隻見她從懷中抽出皮鞭,往地上“啪。啪。”抽了幾下。
“你……”這下換陶子碩無言再說什麼了,他眨巴著眼睛看著她,然後看向早已愣在原地的聞香,再看向也害怕地不敢說話的媽媽。
“這門可怎麼修啊,要一大筆銀子呢!”媽媽抽泣半天,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我的姑奶奶啊,您真要砸場子就把裏麵的東西也一並砸了吧!媽媽我也不用活下去了,今個您盡情砸,明個媽媽我就用白綾去黃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