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隻能唯唯諾諾的點頭。
“夏幻桃?”陶子碩剛從夢境中醒來,警覺此人是夏幻桃,可是為何她會武功?但是和幻桃的武功比起來,除了招式和使用的工具相似外,其他全都不一樣。
夏幻桃並未對身後之人發出的聲音作出回答,繼續剛才夢遊初醒的戲碼,青蔥玉指按著額頭,狀似有些痛苦,隨後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應該說是完全清醒了。她施施然踱到陶子碩麵前,低頭一個福身,身後小跑而來香蓮為她披上罩衣,她緊了緊衣領,謝道,“剛才多謝陶公子相救,不然幻桃就會夢遊至外……”
言下之意,並非像他人所想,隻是個警告,抬眼間看到她瞪了自己一眼,陶子碩摸了摸額頭,總算理清了思緒,同樣回禮道,“夏小姐多謝了,其實陶某想送一件禮物給小姐,沒想到正門甚是熱鬧,想著逛一圈再拜訪,沒想到遇見小姐夢……,還好趕得及時。”
省去中間種種經過,陶子碩半含糊的解釋了一遍給他人聽,這個夢遊輕易說不得,讓他人知道了,多半要笑話這樣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竟然有這個病。
夏幻桃看周圍的人均是怔了怔,輕咳一聲換了個話題,“陶公子剛提到有禮物要送幻桃?夜深,請屋裏坐。”
陶子碩看看那露出一彎月牙的天空,這天確實不早了,這樣牽強的理由就這樣被說啊說,旁人都迷糊的分不出東西,全都聽夏幻桃的話。
其實進了屋裏,喝了半盞茶不到的時間,夏幻桃就推說太累,陶子碩也隻能順著她的話,起身告辭,一退再退,退到後門口,直到那大門關上的時候,陶子碩才驚覺道,“圓冬,哪有人剛過了晚膳就那麼早睡覺,還說夢遊,你看著月亮都明亮明亮的,怎麼能睡得著?再說,是她讓我進屋的,怎麼茶才和了沒幾口,剛想給她看畫,就被人客氣的請了出來?怎麼還是從後門出來的?你說……”
“少爺……”圓冬哀怨了一聲,心想您要抱怨也動動腳啊,怎麼老杵在人家後院門口,“剛才是從後門進去的,自然還是從後門出來的好。”
“是嗎?對哦!”陶子碩忽然想通了,不過又忍不住問道,“你說那夏幻桃是不是那桃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