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不能回答你,要你自己靜靜的去想,去感悟,慢慢你就會明白。’看著小晴我閉上了眼睛,希望我這一趟不是白走,也希望小晴能夠明白,愛並不是得到這麼簡單。
很晚小晴才睡覺,早起問我要去那裏,我說最後一天了去看看偉大的詩聖,小晴便馬上看著我瞪起了雙眼,我才告訴小晴我們要去看得人。
原本我來布達拉宮就是為了要見見那位偉大的詩聖,但小晴喜歡文成公主我才先去了文成公主那裏,決定最後一天過去。
到達了倉央嘉措的麵前,我看了小晴一眼,恭敬的跪在了蒲團上,閉上雙眼雙手合什。
既然是自在佛一定會有我所在乎之人此生平安,也賜予他們一生平安。
我跪下的時候小晴也在身旁跪下了,我睜開眼的時候看向小晴,小晴正虔誠的祈求這什麼,我轉過臉閉上了眼睛。
似乎是這裏是個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沒有多少人來倉央嘉措的麵前祈求什麼,也給了我和小晴觀想的機會。
我和小晴在蒲團上觀想了很久才起來,起來之後小晴便問我為什麼喜歡倉央嘉措,我笑著說因為他逃出了紅塵萬丈,六根清淨。
小晴木納的看著我,忽地笑了,笑的無比純淨,也很真實,讓我的心再一次找回了屬於小晴的寧靜。
離開的時候小晴問我記得倉央嘉措蕩氣回腸的情歌麼,我才深鎖眉頭看向小晴問:“誰說倉央嘉措寫的是情歌?”
‘什麼意思?’小晴不知道把書都讀到哪裏去了,一個和尚寫什麼情歌,不過是藏文化和我們的問話有所差距罷了,就好像我們用東西比喻,而藏文化裏習慣用女人孩子做比喻。
加上佛經典籍的一些故事都是開悟弟子的故事典故,就形成了類似情歌的道歌。
“那是道歌,不是情歌,和尚寫情歌不是要浸豬籠了。”說完我回頭看了一眼倉央嘉措的雕像不覺得笑了,小晴看著我雙眼許久才移開了,情緒卻有點不對,隻是我前額沒有問她什麼,隻是在身後跟著小晴。
‘誰,執我之手,斂我半世癲狂;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誰,撫我之麵,慰我半世哀傷;誰,攜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誰,扶我之肩,驅我一世沉寂。誰,喚我之心,掩我一生淩轢。誰,棄我而去,留我一世獨殤;誰,可明我意,使我此生無憾;誰,可助我臂,縱橫萬載無雙;誰,可傾我心,寸土恰似虛彌;誰,可葬吾愴,笑天地虛妄,吾心狂。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流離;伊,攬我之懷,除我前世輕浮。執子之手,陪你癡狂千生,深吻子眸,伴你萬世輪回。執子之手,共你一世風霜;吻子之眸,贈你一世深情。我,牽爾玉手,收你此生所有;我,撫爾秀頸,擋你此生風雨。予,挽子青絲,挽子一世情思;予,執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長;曾,以父之名,免你一生哀愁;曾,憐子之情,祝你一生平安。’小晴一邊走一邊打手勢給我,我淡然而笑,看著小晴的手勢收起,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我才想了一會,抬起了手打手勢給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