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比你那裏的頭牌要強多了。”冷皓軒說話一向直接,很多人都被他氣的要死,卻也不敢吭聲,誰讓他年紀輕輕的就當了武林盟主了,而且還有天下第一莊做後盾,誰都怕啊。
“我會考慮讓他進春滿樓的。”邢瑞倒不會太生氣,很多時候,實話是很難得的。
“再過不久,就是武林大會了,你會參加嗎?”冷皓軒緊盯著他,眼神很犀利。
“我還是喜歡做生意。”邢瑞歎口氣,照例每年武林大會前幾天,他就會邀自己參加武林大會,這是第四次了,怎麼還不肯放棄呢?
冷皓軒不再說話,悠閑的品起茗來。
“什麼?不讓我住?”季修文瞪著眼前的客棧老板,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你怕我沒錢付嗎?”
“客官,你放過小店吧,我們不想得罪春滿樓。”店老板看了看的左手,堅決的拒絕讓他入住。
“又是春滿樓?我招它了嗎?它關我屁事啊,我住客棧,也要它同意嗎?”季修文一揪住了店老板的衣領,大怒道,“老子到底哪裏長的像同誌了?還是你覺得我很偽娘?”
“客官,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你放過小店吧,我還有一家老小要養啊。”店老板哀求了起來,語氣悲涼的很。
“哼,”季修文放開了店老板的衣領,“老子就不信沒有一家客棧肯讓我住。”
店老板鬆了口氣,笑著將季修文送出了門,不過轉個身,就一臉唾棄的表情,不過是個男妓,神氣什麼啊?
氣,氣死了,居然沒有一家客棧肯讓他住,該死的春滿樓,老子有錢了,一定收購了來,改作公共廁所。
季修文坐到了一家茶館裏,一邊喝茶,一邊發泄怒氣。
“邢老板,冷盟主,慢走!”店小二恭敬的將兩人送下了樓。
季修文耳朵很尖,聽到了邢老板三個字,立即想起了春滿樓的老板,也是姓邢的。他立即將眼光調向正在下樓的兩個年輕男子的身上。
一個器宇軒昂,風骨高貴,一個風流瀟灑,氣度翩翩,就氣質看來,那個就是邢老板了。都是他害的老子沒地方住的,怎麼著也該負責到底吧。
當然這時,冷皓軒和邢瑞也注意到季修文的眼光了,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對方在打量他們,不過他們早就觀察過他了,隻是還不清楚他的底細。
冷皓軒經過了季修文的桌子,故意停住了腳步,眼神停在了他手腕上的鏈子。
鏈子是很像春滿樓的鏈子,但細看之下,又有不同。看來,他被鏈子坑了,一臉的鬱卒,誰都看得出來。
“看什麼看,老子不是春滿樓的,”季修文一開口,就是火氣衝天,完全忘了要討回公道了。
店小二在後麵倒抽了一口氣,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怎麼敢這麼跟武林盟主說話,不要命了嗎?
“春滿樓也不收你這樣的貨色。”冷皓軒一開口,毒舌就不是一般二般的,再加上冷冷的語調,讓人摸不清他的喜怒。
可是季修文,是聽慣了邵子昂的冷言酷語,根本不在乎,要比毒舌,他哪裏會輸。口氣一轉,他笑了一下,微微挑了眉看著冷皓軒,說:“是啊,我哪比得上閣下啊,風流氣度都是一流的,你一定是頭牌吧。”
冷皓軒睥睨著他,眼神冷酷之極,有如冰凍般的氣勢,一般人都會嚇的腿軟了。例如店小二,早已被冷皓軒的氣勢嚇得躲在樓梯扶手的後麵,店老板也躲在了櫃台的下麵,根本不擔心小店的軟硬件損失,反正冷盟主會賠的。
“看什麼啊,擔心我搶你的頭牌嗎?不用擔心了,我這種貨色上不了台麵的。”季修文一點也沒被嚇住,還是不改口氣,繼續不知死活的說著,“對了,邢老板就在你身後,你可以去和他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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