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鈴原東治臉色都變了,更是因為北沢涼太的這一番話語,而讓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想要報仇,就登上Evangelion,去與使徒進行戰鬥!如果沒種,貪生怕死,就先乖乖閉上你的鳥嘴,然後給我滾!”
說到這裏,北沢涼太將頭扭了過去,根本就不去看他一眼,顯得極無興趣。
“好。你狠,北沢涼太,你給我等著,總有一日,我會教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勇氣!”
鈴原東治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整個人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而那些話更像是一根針紮進了他的心裏,紮的極深,極痛!
由此,鈴原東治轉過身奪路而走,在北沢涼太的麵前所丟失的一切,他誓必要奪回來!
“北沢同學,你剛剛說的究竟都是些什麼啊?”
等鈴原東治走出去以後,洞木光呆了一呆,她不明白剛才北沢涼太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隻覺得北沢同學說的話雖然很激烈,但卻又讓人無法反駁。
還有關於Evangelion,那究竟是什麼?
對此洞木光聞所未聞,本來想問,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隻覺得眼前的北沢涼太給了她一種極為陌生的感覺,卻又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至於哪裏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嗬嗬嗬……”北沢涼太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洞木光,不再說話。
他沒有必要跟洞木光解釋那麼多。
因為自己的一切,在這個看起來凶巴巴的小女孩眼裏都是不能理解得。
他的目標,他的眼光,根本不在區區一個第三新東京市。
而在更遠的高處!
……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一名男人正在虔誠的祈禱。
寬大的室內隻有那男人喃喃的祈禱聲正在回響。
男人鼻梁上那副沉重的眼鏡,透過光的折射,讓人看不清他眸中此刻的神彩。
此刻他念的,正是但以理書第三節第六段。
“凡不俯伏敬拜的、必立時扔在烈火的窯中。”
“碇司令……”
急匆匆的腳步,以及驚慌失措的聲音,一名青年急匆匆走來。再看到那名男人的背影之後,那名青年剛要開口,就被男人身旁的一個女人一個眼神狠狠的打斷了。
那個男人的周圍,此時此刻,還站著一男一女。
很顯然兩人此時此刻也是極其驚駭!
盡管如此,那名女子依舊還是保持著鎮定,還保留著最後的理智。
作為NERV作戰部長,她必須時刻保持理智。
然後她將目光轉移向那名男子,等待著他給一個答案,或者說是方向。
“怎麼了?”那名男子這個時候終於停止了祈禱,緩緩問道。
“您的兒子碇真嗣……已經停止了呼吸……”
聲音裏帶著沉重感,而周圍安靜的如同死寂,隻有著沉重的呼吸聲。
“原來如此。”碇源堂站了起來,他的笑容有些微苦:“也就是說,現在初號機已經失去了駕駛員,是這樣嗎?”
身為NERV的總司令,他必須時刻保持著鎮定,否則,恐慌將會侵襲這裏的每一個人。
“第四使徒目前還在不斷的行動當中,時間很緊迫,預計很快就會發現這裏……”那個年輕人顯得很是猶豫:“請問司令,我們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