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許揚聽說她從酒吧辭職時候是什麼想法,隻是她離開了那麼久,他也沒有來挽留過她一次,自然也沒有去問她為什麼不親自來找他辭職。
有時候葉小
瑜覺得,如果許揚親口來問她,那麼她可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留下。
不再追著許揚跑,葉小瑜將自己全部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學習和研究課題之上,她後來也去找了錢源幾次,可貌似他很忙,每一次都吃到了一碗閉門羹。
她在錢源的辦公室外麵堵了三天,終於在他第三天上班的時候堵到了他。
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亮,她為了找錢源都已經十顧不止了!這死混蛋真是比她想象的還忙,奧巴馬估計都沒他這麼日理萬機。
錢源看著抱著手臂站在辦公室門口的葉小瑜,挑了挑眉道:“有事?”
葉小瑜瞪他,“廢話,誰沒事會來找你?又不是有病。”
錢源也不惱,聳了聳肩笑道:“有事你倒是說啊,不說話,我會以為你是來找我表白的。”
不要臉的人她見多了,這麼不要臉的人她還是頭一次見,葉小瑜一臉菜色的望著他,險些把前兩天的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鎮靜了片刻,她才耐著性子道:“我叫葉小瑜,普林斯頓大學學心理學的學生,想跟你認識一下,做個朋友,你覺得怎麼樣?”
職業操守她還是有的,像錢源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定然不喜歡別人覺得他心裏有病,所以她先借口做朋友,慢慢再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病。
錢源眯著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然輕笑一聲,“葉小魚?哪一種魚?酸菜魚還是水煮魚?還有,你既然是學心理學的,難道不會先給自己看看病?有那種怪癖就不要隨便跑出來報複社會了,國人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我有病?”葉小瑜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了雙眼,“你見過這麼行動自如條理清晰的病人?你腦子被豬啃了吧?”
“我腦子被你啃了!你要是沒病會在大街上搶別人的內.衣?小姑娘,有病不可怕,早治療早康複,別有心理負擔。”
錢源說完,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轉頭便大步離開了。
“喂,你,我……”
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葉小瑜在原地氣得跺腳,這死男人,她什麼時候搶過別人的內.衣了?
她轉頭離開了錢源的公司,一直到下樓才恍然明白過來了什麼,難怪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熟呢,他不就是上次在商場那個……
一想起自己當時的舉動,葉小瑜就懊惱的恨不得咬舌自盡,她還一直自以為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才是倆人初次見麵,原來他們的相遇這麼狗血和詭異!
這下好了,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家人,虧得她當時還一本正經的在他麵前胡說八道裝日本人,原來她罵他的那些話,全都被他聽去了。
完犢子了,看錢源那個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個善茬,這一次她的研究課題一定會進展的格外艱難……
如她所料,為了報複她“搶內.衣”的一箭之仇,錢源好像還特地囑咐過公司裏的員工,以後不許葉小瑜出現在他視線十米之內,恨不得要在外麵立個牌子,上麵寫上“葉小瑜與狗不得入內。”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嬸都忍不了了。
她還要交作業的,這樣拖下去,她的作業豈不是要黃了?
她在失眠的夜裏想了整整一個晚上,終於想到了一個能成功打入錢源內部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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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略忙,之後還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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