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不管在華夏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都始終存在大大小小的江湖和紛紛擾擾的恩怨。
就在這僅僅35人的班級僅僅幾天的相處,尹奐就莫名其妙地與白氏兄弟結下了不解之“怨”。
“我鉚上你了!”這是白哲騰每次下課經過尹奐座位時候說的話。白哲騰坐在全班左前方,按拚音分座次,他算是NO.1。班級人少,最左麵的桌子也不挨牆,白哲騰想出教室的門是最近最方便的,但他就是這樣不怕折騰、幾米迢迢地拐回來,專門惡狠狠地甩給尹奐這句話。
當然尹奐對這種小屁孩的挑釁沒當回事,犯不著跟這些人計較。也許白哲騰的目的就是激怒自己,隻要自己把他當空氣一樣,時間長了白哲騰自然會覺得沒有意思而偃旗息鼓。就如同無名之人罵名人,名人如果還嘴,無名之人的目的就達到了,他要踏著名人的肩膀上位出名。
尹奐的時間是寶貴的,寶貴的連跟美女說話的時間都沒有。想到這裏,尹奐感到有些對不起身邊的大美女。除了對她說過一句話,運過一回功之外,還真是沒怎麼搭理過她。怎麼說也得找個機會請她吃個飯,彼此切磋切磋、交流交流。
老五喬西算是個燕京通,也看出來白哲騰跟尹奐不對付。於是在尹奐帶領眾人殺向全聚德、胡吃海喝之後,喬西把他所知道的情況和盤托出。這白家是燕京數一數二的紅色貴族,在軍界的影響力非同小哥,而那個溫文爾雅的白飛肯定是白家一係。
白哲騰跟白飛則是遠房親戚,估計掄個十杆子才能夠得著。因為白哲騰家在隴上,家境一般,成績平平。為了讓兒子考上全國重點,白哲騰的父母帶了一麻袋土特產找到燕京,燕京白家看在同屬一脈的份上幫了一把,讓其在燕京高考,不知道怎麼就分到了這個班,自然而然白哲騰就成了白飛的小弟。
子係中山狼,得意便猖狂。白哲騰屬於這種典型。白飛倒不一定真把他當小弟看,可能是當槍使。
章渝戈出身燕京章家,其在軍界的勢力稍弱,在政界的人脈很廣,總體上可以與白家相提並論。還有一個玉家,在軍界、政界的勢力都不如白家和章家,但在商界的影響最大。可以說,白家、章家、玉家在燕京乃至華夏都是三足鼎立。當然除了這三家,還有其他一些家族,分別把握著一些特殊部門和壟斷行業,與地方一些家庭相互呼應,把握某一個省市的各類資源。
因此,華夏官場和民間都流傳著這樣一句話:蓋上白玉章、一生有保障。就是說,你隻要被白、章、玉三家任何一家認可或攀上關係,就等於在腦門上烙下了印記,一輩子就一帆風順,基本上可以橫著走了。很多時候,蓋上白玉章比蓋上中組部的章還管用。
聽老五講到這裏,尹奐不禁感慨,皇城根上,隨便拉出一個人都是官場達人,說起如何做官、如何處理關係頭頭是道,當然真正做起來不一定怎麼樣,但其思維的寬度和思想的深度的確是其他省市無法比較的。這時,尹奐心思電轉之間忽然想起了上官樓,忙問喬西:“老五,你聽過上官這個家族嗎?”
喬西有些驚訝地看著尹奐,“你怎麼知道上官家?這個連燕京人都很少知道。”
尹奐沒有吭聲,喬西繼續賣弄著他的學識。上官家隻有政府上層和軍隊係統知道一些,普通的人也不關心。要說這個上官家庭,跟老百姓關係不大,沒有大官、大商,哪兒方麵都不突出,但好像其他各個家族都比較敬畏,可能與開國偉人身邊一個姓上官青雲的人有關聯,不過這個上官青雲倒也沒有平步青雲,頂多算是個一品帶刀侍衛。
燕京也流傳一句話:寧惹長官、別惹上官。
不過,一般情況下很少見上官家族的人拋頭露麵,比較神秘。據說燕京的頑主們最怕上官家的人,曾經有一個東北幫搭上一頑主到燕京打地盤,對一家私人會所進行了打砸,後來一夜之間這個頑主和參與打砸的東北幫全部死在家裏,這家私人會所就是上官家的。當然這事媒體沒報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沒人說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