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奐一聽十分高興,重生前自己很少有酒場,更沒有人請他喝過花酒,哇噻,自己的漂亮女徒弟要請自己喝花酒,尹奐感到既新鮮又刺激,拉著曾采兒就要走。
不會吧,老大還真是糊塗了,杭州市政府的頭頭腦腦們都在,怎麼能這樣就走呢?趕快拉了拉尹奐。
尹奐頓時清醒過來,唉,酒後亂性,連基本的禮節都忘了。於是就對曾采兒說:“那,咱們等一會兒再喝花酒吧?”
曾采兒說:“不行,現在就跟你喝。”
尹奐撓撓頭說道:“那多不好啊,要喝也要找沒人的地方喝。”
曾采兒放開尹奐到服務員所在的酒櫃,抱出了一壇花雕酒說:“我跟你喝這個!”
大家哈哈大家,這曾采兒竟然把花雕酒簡稱花酒。看眾人笑得開心,曾采兒一臉茫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章一鬆和幾個副市長看著年輕人的瞎鬧,個個都直感歎年輕真好。
尹奐看到鬧得也差不多了,就適刻而止吧,拉著曾采兒向章一鬆介紹了一下。章一鬆和副市長們沒有想到,這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是曾先誠的女兒,剛才聽到曾采兒叫尹奐為師父,難不成這個尹奐有些什麼過人之處?否則,他怎麼能夠當曾先誠女兒的師父?
可能是這個原因,尹奐與曾先誠的關係才非同一般。
於是章一鬆就要主動向曾采兒敬酒,章一鬆一杯白酒下肚後,說道:“曾小朋友,你喝什麼都行。”
曾采兒就端起尹奐的白開水喝了一口。秋敏走過來對曾采兒說:“市長都喝白酒,你喝白開水怎麼行呢?”
曾采兒就說:“你和市長喝的什麼,我也喝什麼。”曾采兒這句話很是機智,因為秋敏隻是服務人員,一般也沒有機會與市長喝酒的。
看到秋敏有些猶豫,曾采兒十分得意,大聲說:“你沒跟市長喝過酒,就沒有發言權。”
秋敏說:“我喝過,喝過。”
曾采兒不依不饒說道:“你和市長喝過酒,誰看見了?”
秋敏一急就說:“就是喝過,沒人看見。”
秋敏的話一出,眾位副市長、工作人員以及酒店其他服務人員都向章一鬆,秋敏與市長喝過酒,而且是沒人看見,這裏麵可以想象的空間就太大了。
看到曾采兒想繼續與秋敏鬥嘴,尹奐立馬拉住曾采兒說:“你先回房間。”
曾采兒說:“回房間幹什麼?我不回去。”
尹奐眼一瞪:“你是不是打雞血了?”
曾采兒說:“我就是打雞血了,怎麼了?”
尹奐悄悄湊到她耳邊:“打雞血就打吧,何必打到床單上?還有那個地方?”
曾采兒看著尹奐,臉一陣紅一陣白,然後快步走了出去,尹奐喊道:“晚上你打雞血,我練打針,準備好啊。”
大家聽著尹奐這話似乎是話裏有話,什麼打針啊,雞血啊,都偷偷笑起來,有的則感到尹奐與曾采兒的關係似乎並不是師徒那麼簡單。
尹奐哈哈笑道:“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棒也能磨成針,哈哈。你們都懂得。”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剛才的尷尬氣氛一掃而空。其實大家不知道的是,剛才尷尬的隻是這幫副市長們,章一鬆隻有苦笑,這事也不能解釋,越解釋越讓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