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惡心,我會用我最惡毒的語言讓你更惡心。隻要對自己惡心,這麻臉女子就不會再糾纏了吧?
“這裏是哪裏,你們要把我怎麼樣?”尹奐裝作十分懼怕的樣子,瑟瑟發抖地問道。自己不僅要讓她覺得惡心,還要讓她看不起自己。大凡女人,都不會對膽小如鼠的男人感興趣。
“小哥莫要害怕,我等並非惡人,擄你到此,是有大事相商。”麻臉女子微笑說道。
“你能不能說句人話,就是人能聽懂的話,現在什麼年代了,還在拽什麼戲詞?你不惡心,我都惡心了,”尹奐十分牛B地說,“要是莫霜這樣說話,我就喜歡,你嘛,另當別論。”
“奇哉怪也,啊,那我就用人話跟你說吧,人有人言,獸有獸語,沒想到你是個人,那就換換風格。”麻臉女子說道。
尹奐一下子被噎住了,沒想到此女的說話風格轉換極快,自己還真是碰到對手了。如果她長得再好看一些,還真可以當個朋友。
“為什麼莫霜這樣說話你就喜歡,我這樣說話你就不喜歡了,是不是嫌我醜啊?”麻臉女子還好有自知之明,讓尹奐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你啊,長得就像個古猿人似的,這裏也不是燕京的周口店啊,你怎麼做起了山頂洞人?”尹奐此話一出十分得意,不信你不生氣。
“哈哈,不錯,這倒是提醒了我,莫霜,明天咱就在這裏挖個洞,咱做個山頂洞人,也過一過人類祖先的生活。”麻臉女子的反應又是出乎了尹奐的意料之外。
尹奐決定再加一把料:“我說你們也不用打洞了,你不是一直坐在這山頂嗎?你現在就是山頂洞人了啊。”
“此話怎講?”麻臉女子有些不明白,坐在山頂,就成山頂洞人了嗎?
“別用文言文來跟我說話,可否?”尹奐說道:“你不用打洞了,你不是自帶洞洞嘛,豈不就是山頂洞人?”
“哈哈哈,”麻臉女子狂笑著,又指了指尹奐說:“小哥果然心思電轉,我喜歡!莫霜,好久沒有碰到這麼有意思的人了!”
尹奐一聽,糟了,這麻臉女子就喜歡這樣的調調?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此女倒是另一個極端的極品。
自己如果再按照這種風格說下去,就會越來越對她的胃口和脾氣,那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小哥,按照你的說法,你也是山頂洞人啊,”麻臉女人的醜臉以極快的速度移到尹奐麵前:“你不要說,你連*都沒有!”
隻聽得撲哧一聲,莫霜笑出聲來。莫霜心裏想,這個色色的壞小子,對自己一直說些不葷不素的壞話,碰到自己的極品師父就沒招了吧?
尹奐一看沒招了,說也說不過她,打也打不過她,幹脆閉口不言,愛咋咋地。
“小奐子,我們盯你好久了。”麻臉女子說道。
從來沒有人把自己叫“小奐子”,聽著就如同太監一般。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人家盯得很久,早有預謀了。
“這個似乎不妥吧,在這裏讓人看見多不好啊,況且莫霜也在這裏,我不擅長野戰,我最擅長室內推演。”尹奐拖得一時是一時,如果換個地方到城市開房,說不定自己就有機會開溜。
“你記得白雪嗎?”麻臉女子忽然正色並且提高了聲音。
呃?白雪?
“哪個白雪?”尹奐問道。
“你還有幾個白雪?”麻臉女子似乎生氣了。
莫不是自己曾經救過的白雪?小時候的情形一幕幕閃現在眼前,那個冰雪聰明的小女孩逐漸清晰起來。
“你們曾在伊嵩縣見過。”麻臉女子看尹奐在努力回憶,實在是忍不住了。
果然如此,這個麻臉女子與白雪有關係。尹奐隻是幾年前接到白雪的一封信,知道她在美國,但自己一直沒有機會去美國。此人是白雪的什麼人?
“呆子,白雪,是我師妹!”莫霜看尹奐一副傻呆呆的樣子也忍不住提醒道。
“呆子”?麻臉女子一臉狐疑地看著莫霜,後來又轉向尹奐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有兩下子,我喜歡!”
尹奐此時真是糊塗了,麻臉女子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撮合自己和白雪甚至還包括莫霜?
想到這裏,再一看麻臉女子,忽然覺得此女不那麼難看了,俗話說,一俊遮百醜,這麻臉女子一點也不醜嘛。
“前輩,那個,你叫什麼名字?這麼長時間了,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實在罪過。”尹奐又恢複了嬉皮笑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