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問出來也好,估計這個姓尹的也有一定的背景。隻是自己猛一下想不起來,華夏還有什麼姓尹的家族,也許是近年來新冒出來的,或者是從國外回來的也說不定。
尹奐說道:“白家沒有惹我,但是你惹到我了。動不動就拉出白家,你也就這點出息了。打架打不過就找家長,你還沒斷奶啊?”
一句話把白揚給氣得七竅冒煙。有長輩在,有其他賓客在,白揚也不好意思把部隊的粗話給罵出來,但又想不出其他罵人的方法,麵子還得撐,怎麼辦?
白揚抄起一瓶酒說:“姓尹的,是男人咱就拚個高下,我先幹一瓶。”
尹奐心想白揚倒會占便宜,自己已經喝了兩瓶多了,白揚偷偷喝的頂多有二兩酒。這一瓶下去,如果不使出內功,估計自己也受不了。但為了一個小小的白揚,使出內功,搞得鞋底濕漉漉的挺難受。
還沒等白揚開酒瓶,尹奐笑道:“剛才是白癡一個,現在又成酒饢飯袋了?要喝你自己喝。”
尹奐這話一出,把白揚襯得很難看,拿著酒瓶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是啊,在這種場拚酒,那是街頭小混混才幹的事。尹奐不僅沒有按照他的思路走,根本就不接招,而且把他整到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
白先嶺一看,兩個年青人再鬥下去隻會徒惹笑話,姓尹的這個青年人嘴皮子特別厲害、反映也很敏捷,白揚根本不是對手。白先嶺此時拿出了一個長輩的威嚴:“白揚,下去,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嗎?不懂規矩。”
白先嶺說罷自倒了一杯酒對著尹奐稍稍示意了一下,又和曾先誠的酒杯碰了一下說:“曾先生,不好意思,年青人之間的小事,讓您看笑話了,咱們繼續交流。”
白先嶺不愧是老狐狸,他先向尹奐示意了一下,然後對曾先誠說不好意思。白先嶺身為軍委副主席,對尹奐示意了一下,按說尹奐該上去才對,但是白先嶺馬上與曾先誠說了起來。尹奐現在離開了白先嶺的身邊,正站在白飛身邊,是過去呢,還是原地不動?尹奐一下子也尷尬了起來。
這時,白飛看尹奐的情形,馬上端著酒杯過來與尹奐碰了一下,並且十分難得地說了句硬氣話:“白揚,咳,我七哥,平時就是莽撞慣了,你別他一般見識。”
一句話氣得白揚直翻白眼,這話的意思是說自己的境界還不如這個姓尹的小子。剛剛被白先嶺壓下去的火騰地又被點燃了,而且比剛才的火苗還要旺:“小子,不知好歹!跟我出去!”
白揚拉著尹奐就往外走。尹奐豈肯示弱,明白他拉自己走的意思,明顯是要單挑嘛。也跟著走了出去。兩人都喝了酒,火氣都需要發出來。
這時,已經有不少白家的好事者走到門口,偷偷向外看。
白先嶺說:“咳咳,又讓曾先生笑話了,我們白家從來都是以武傳家,經常以武會友,今天呢,也是難得,我看小尹也是個人才,咱們也去看看去。”
白先嶺其實也知道,白揚的武功相當不錯,在集團軍的比武當中曾經當過自由搏擊第三名,如果姓尹的水平一般,白揚也不會下死手。再說了,自己將兩人的打鬥定性為以武會友,這對於白家來說實在是合適不過,外人也說不出來什麼。
曾先誠心裏其實在默哀,在為白揚默哀,你惹誰不行,偏偏要惹尹奐這個惹事大王。白飛心裏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