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正道是滄桑,為人不要太囂張。尹奐這句話說得有理,但他自己太囂張了。”迷迷乎乎中,尹奐仿佛聽到了老墨的聲音。
“我們給他的太多了,也許是他前世得到的太少了,因此,這輩子讓他這麼容易得到。”李大耳朵說道。
“是的,這小子一點都不講中庸之道、陰陽之理,氣挺大,就是量不大。哪兒像你道家的子弟呢?”老墨說道。
“老墨,這沒辦法了,老閻就是不收他啊,說尹奐這小子就是個大隱患,放在他那裏,估計也是一顆定時炸彈,他知道這小子與咱倆的關係,又推到咱這裏來了。”李大耳朵說道。
“不如這樣,我們送他的軟草鞋、心羅盤統統回收,不能讓他太牛了,讓他回去吧,隻不過不能再用尹奐的身份了,如果以尹奐的身份回去,豈不是大亂了?”老墨首先拿了一個主意。
“你說的有道理,讓他借殼返陽吧,不讓他與以前的人脈有什麼聯係,一切憑他自己的努力。”
“既如此,這小子躺在這裏時間也不短了,趕快去返陽司那裏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借殼。”李大耳朵一錘定音。
“一定要找人帥點的人,千萬不能太醜!”尹奐適時地醒轉過來,如果再不醒,萬一搞成一個醜八怪怎麼辦?
“能找到殼就不錯了,你小子就別挑三揀四,你要不是我徒孫,我才懶得管你呢。”李大耳朵沒好氣地說道。
“就是啊,人得知足。你都睡兩天了。此地方一日,世上已兩年。隻要這兩天有就算你運氣,如果沒有,老閻不收也得收了。”老黑補充道。
我睡兩年了?尹奐有些迷惑了。
看來,隻能是聽天由命了,以前真的是太囂張了,這個得好好反思一下。
不一會兒,屋外傳來一個聲音:“找到了,是河洛省的,二十歲,剛到這裏沒幾天。”
李大耳朵詢問了一下詳情。剛剛死掉的這個人是河洛省大項辦的處長,貪了一些錢,當然他不是大貪,最後把所有的罪過都攬到自己身上。
“這個人叫什麼?”老墨問道。
“叫羅觀。”
“哈哈,裸官?總算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死的了,沒當官的命,還想當裸官,裸官是那麼容易當的?”老墨笑道。
“小子,那你以後就當個裸官吧。身無牽絆走紅塵,散盡家財為百姓。隻要你做到為百姓計,我們將千百年華夏官場的智慧盡傳於你。”
尹奐一聽大喜,能活著回去就不錯了,還能夠當這樣一個裸官。而且李大耳朵對裸官的理解是這樣的,至少不是真正意義上把家人都放到國外、隻身一人在華夏做官的貪官。
散盡家財?這說明咱有財啊,沒財散個啥呢?大耳朵也沒有說什麼時候散。嘿嘿。
“我答應,我答應,裸官嘛,對國計民生自然是一絲不苟,那麼美女對我自然是一絲不掛了。”
李大耳朵正想生氣,老墨說:“別這樣,誰叫他是你徒孫呢,你的徒子徒孫們研究了多少年的房中術啊,這叫遺傳,懂嗎?”
“那我和這個羅觀是個什麼關係,比如說,記憶什麼的。”尹奐想起了一個關鍵問題。
“此人大腦裏存的東西當然根深蒂固,豈是那麼容易抹去的?千古官場智慧肯定要留存進去,你原來的性格會與此人中和一部分,至於其他的肯定不會剩下多少。你就好好做羅觀,當裸官吧!”
李大耳朵伸出手按在尹奐太陽穴上,慢慢吟道:“無懼無畏過於人,民計民生字字真。古今周旋雜癡黠,緋紅官途夢中身。”
尹奐直覺眼皮發沉,不久便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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