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之外,煙煙像是宣誓主權一樣,仰起頭當著鳶赤水的麵深深地吻上了葉子墨。
她才是權傾大陸的葉總最喜歡的、唯一愛的女人。
“唔!”
葉子墨亦俯下身,大手順勢摟住她的腰肢。
薄唇覆蓋而下,於底下的嬌豔唇瓣上輾轉蹂躪。
葉子墨戲笑:“今日這麼熱情,嗯?”
“磨人的小妖精,你讓我拿你怎麼辦呢?”
旁若無人,吻得“嘖嘖”作響。
就是為了讓鳶赤水徹徹底底地死心。
正當他們吻得不亦樂乎、飄飄欲仙之時,囚籠裏幽幽傳來一句話:
“外麵兩坨屎,能不能站一邊浪蕩去,不要熏到我。”
“如果騷是個性,我承認你們很有個性。”
兩個吻得激情四射的人齊齊一僵,猛然扭過頭看向鐵籠之內。
鐵籠陰暗角落處,那十幾個大漢不知何時被踹飛暈了過去,一個個倒在地麵上四仰八叉,活脫脫像一隻隻弱雞。
煙煙指尖猛地一僵,有些錯愕不已地睜大眼睛:
“鳶赤水……”
鳶赤水站起身來,裙擺浴血,唇角含笑,說不出的詭異。
葉子墨微微眯起眼睛,厭惡地看著她:“女人,你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敢罵我的人。”
鳶赤水笑眯眯地看著他:“男人,你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敢打我的人。”
比霸總語錄嗎?放馬過來吧!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下一刻,她舉起左手來,一柄銀色升級版蝴蝶刀於她指尖飛轉。
蝴蝶刀若蝶翼紛飛,閃爍冰冷死寂的寒芒。
皓腕翻轉之間,銀色蝴蝶刀劃破空氣化為一道光影直撲向鐵籠。
“鏘鏘鏘!”
“鏘——”
蝴蝶刀劃過之時,一根根鐵柱嘩然斷裂開來。
銀芒於空氣中旋轉過一大圈半圓,又朝著鳶赤水飛過去。
鳶赤水伸出手來,眨眼之間“叮”的一聲收起了蝴蝶刀。
還好,還好她平常隨身帶著的升級版蝴蝶刀跟著穿了過來。
“鳶赤水,你……”
葉子墨愣了下,不明白她突如其來的轉變,也懶得去了解。
畢竟在他眼裏,煙煙才是他的唯一,其它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看一眼。
做得再多,也不過是欲擒故縱。
“啪——”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忽覺得眼前陰影一閃,臉上猛然一痛。
嗒、
嗒、
嗒。
滿室的寂靜。
葉子墨驀然睜開眼睛,眸光沉冷地看著一巴掌落在他臉的少女。
少女巧笑嫣然,笑眯眯似一隻狐狸:“謝謝你曾來過我的世界。”
“你成功教會了我一個道理:有些人錯過了,真是該敲鑼打鼓,普天同慶。”
葉子墨陰沉著臉,那一巴掌仍舊隱隱作痛。
她這話什麼意思?
一直追在他身後整個學生時代的少女,突然說出這句話來,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嗬!不就是變著個法子想引起他的注意麼?
葉子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頂著豬頭臉冷笑:“很好,女人,你……”
鳶赤水飛快地彎下腰,將剛剛鐵籠隨手撈出來的男人臭襪子撿起來。
接著,“吡”的一聲,鳶赤水在葉子墨話還沒說完之時將臭襪子塞進了他的嘴巴裏。
“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葉子墨:“……”
這不是他的台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