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厲澤見狀趕緊追了出去,他的小家夥趴在大床上,身子一動不動。這狀況,應當是在生氣了,他坐在床邊,將她的身子反過來,隻見那張臉蛋熟得快滲出了鮮血。
是得毛病了!可她也沒病得那麼厲害!至少,這男女之間的事情,她多多少少還是懂一些的。他如此過分要求她的時候,她知道臉紅羞澀,也知道悶悶地生著他的氣。
“你可不能嫌棄它,沒了它,誰也沒法讓你舒坦。”雷厲澤圈住她柳腰,嘴唇在她耳畔廝磨著,“你不想就說不想,我也不為難你,剛才是自己說要幫我的?現在這是在生誰的氣?”
程日落將臉蛋蒙在被子裏,嚶嚀著:“我沒嫌棄!我是想幫你的......可你……你那樣,讓我覺得不好意思了!我……”
他用一手撐起身去,麵孔埋入她的頸窩,一股清香瞬間竄入他的鼻息。這女人身體的每一寸都是那麼的精巧而細致,而那淡淡的體香更是吸引人的罌粟,她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女孩,也是一個時而妖豔得叫男人癡狂的妖精。
被男人強迫的從被窩裏拖拉了出來,程日落迷茫的美眸羞澀地輕眨,一臉的不解和疑惑的神情讓她臉上的紅暈愈加迷離。
以前,她的世界或許是異常的黑暗,她被一個素未平生的男人劫持了,強暴了,也被囚禁了。可眼下,他成了她唯一的倚靠,在她的記憶中唯獨隻剩下這個男人。
低下頭,他舔吮著她嬌嫩的唇瓣,而他那雙邪魅的黑色瞳仁不斷閃爍出柔和的光澤,他嘴角笑意始終沒有褪盡。吻,越發的強烈,越發的霸道,越發叫她沒有辦法呼吸,漸漸地被他多引領著。
他抬起她的下頷,格外的嚴肅地凝視她,嗓音低沉渾厚:“小家夥,你就這麼一直病著,我們以後都不治病了?我可以養活你一輩子,我會要你一輩子,所以你不用擔心。”
男人這話她有些沒有聽明白,可是她隨即用力地點了點頭。
她清澈的眼眸不停地眨著,小臉半知半解,糾纏的吻才剛結束,他的唇卻又忽如其來地壓迫到她。他的唇舌總是那麼地強勢,讓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和氣力,隻有白白被占去了便宜。
聽見了她一聲痛苦地低嚀,男人才不舍地將舌頭從她小嘴裏撤出,望著她漲紅的麵容,他沉沉地低笑好一陣!
“你怎麼欺負人了......”
程日落的小手不停的擊打著他堅硬的胸膛,她也不停地在他懷裏蠕動著,就像一隻不安分的小野貓似的。
嘴裏說著抱怨的話語,可是她的心裏早就淌滿了蜜糖,舔了舔自己稍感麻木的唇瓣,她用手指碰觸了一下兩片微微腫起的嘴唇,笑嗬嗬地咧開了嘴。
她翻了個身子,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懷中,見狀,她又自個兒樂呼呼地傻笑了幾聲。那雙璀璨的瞳仁許久沒有從他臉上移開,她伸出手臂纏住男人的腰際,將小臉蛋緊緊地貼在他的心口。
腦袋蠕動著,一個不小心,她又摁壓在了他的傷口!
猛地,她從床上彈跳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我有沒有把弄痛?要是在流血怎麼辦?雷……我壓疼你沒有?你要是疼了,一定要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