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為朕獻上一曲。”
“既不為討生活,這歌不唱也罷。再者臣妾已經長時間沒曾練習,技藝怕是已經生疏,也就不敢在皇上麵前獻醜了。”
池逍炎雖然看上去留戀百花,那隻不過是因為沒遇到值得他專情之人。他雖然外麵看起來淡然清冷,對誰都溫柔如水,隻不過這些溫柔不達眼底,都是些表麵上的東西留不長久,她何苦去招惹他。
“愛妃好像不太歡迎朕。”想不到這裏居然也住著一個與婉雪一樣傲氣的女人,不僅傲氣而且還很聰明。他隻盼她是真傲氣,不是欲擒故縱。
“臣妾根本留不住皇上,再逢迎皇上也未必能多看臣妾幾眼。”不是她不夠自信,她若真是使出渾身解數,留住池逍炎並不是難處,隻是留不住一輩子。
雖然隻是短暫的觀察,但她看得出皇上心中必有寧兒,隻怕日子長久一些,皇上肯定會愛上寧兒。她何必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去和寧兒搶,她還想和寧兒做好姐妹,畢竟如她一樣真誠的女人在這皇宮裏怕是找不出第二個,而且若是與她真心相交,好處還在後麵。
“女人何須如此聰明。”她聰明的讓人覺得可怕,仿佛能看透完事。
“臣妾隻是略懂識人之術,卻不懂謀略,對皇上構不成任何威脅。”皇上的身邊確實不該留有如此聰明的女人,但是如果這女人無意於天下,而又站在他的戰線上,皇上也許求之不得。“臣妾也是在為皇上著想。”
“如果早認識你,你也許就是朕的軍師。不過現在也不晚。”如此聰明的女人不為自己所用豈不是可惜了。
“臣妾自知無法與皇上的後宮抗衡,自然也不願與她們為敵。再者後宮不幹預朝政,這軍師怕是做不得。”以她縝密的心思,對付皇上身邊的那群女人其實並不難,隻是她不想為了一個不可能愛他的男人喪心病狂罷了。
“看來朕以後得多到四苑走動走動。”因為這裏住著兩個不省事的主。
聽到皇上此話周媚兒微微的笑了笑並不答話,她目的已經達到了。
她今天說這麼多表現的如聰明無非是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隻是她不求他愛她,但求他能用她,如此她便可以離開困了她幾年的蘭苑,也許有一天她還可以重獲自由。能與皇上相廝守的女人就寧兒一個就行了。
“皇上昨日來蘭苑了。”清早,周媚兒換了一身池逍炎剛賞賜的新衫走進梅苑,自己搬了一根凳子坐到婉雪的旁邊。
“那又如何?”婉雪抬頭瞟了一眼身旁的周媚兒,微微的聳聳肩,又無所謂的低下頭繼續埋頭苦讀醫書。
池逍炎去哪裏關她什麼事情,她何必過來耀武揚威?
“皇上說三個月後南月王朝的太子會來皓月王朝,到時候會有一場大型的宴會。”
“與我何幹?”別說她孤陋寡聞,南月王朝是個什麼東西她都不知道,至於那個什麼太子更是不管她的事,周媚兒與她講這些又有何用?她這不是白費功夫嗎?至於她說的那個什麼宴會什麼的,她更懶得理,要去便去,不去拉倒。
“皇上讓我加緊練習琴藝歌喉。”這也是為什麼昨日皇上會去蘭苑的理由,他想讓她能在宴會當天獻上一曲以彰顯皓月王朝女子的才華。
“請問,這些事情同我有什麼關係?我說周才人,你在我麵前扮可憐不就是為了博取我的同情嗎?好啊,我給你同情了,我叫皇上去你哪裏了,你還想怎麼樣?請問我現在對你還有什麼利用價值,需要你同我講這些?”若說周媚兒想要在她麵前顯擺,看起來又不像,她好像隻是在陳述一件事情,聽不出言語之間的得意之色。可如果不是,她說這些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