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那武士轉身一腳踹在秦楓胸口上,整個人頓時倒飛出去,趴在地上喘不上來氣,讓他幾乎以為就要死了。
女將軍策馬到秦楓身前俯視他,開口道:“先押到路邊,檢查周圍情況,看還有沒有餘黨。”
“我去稟明尊上。”
秦楓要不是吃著痛,雙眸定會色芒綻放,女將軍的身體比起這些女武士,好的不止一點點。
細腰豐臀,太吸睛了!
“是。”
那名女武士道,隨後吩咐:“將他拖到路邊去,去一隊人查探周圍情況。”
秦楓被人如死狗一般拖到路邊。
此時他已經顧不上怨恨這人給他一腳了,而是偷眼打量四周想著怎麼才能保命。
周圍全是清一色配劍的女武士,逃跑是不可能了。
估計跑不出兩步就真的身首異處了。
聽剛才女將軍說“尊上”?是指皇上?
秦楓想,他的小命,唯有見到尊上,才能定生死,君無戲言。
總比一出現就領盒飯的強。
小說裏穿越者個個牛批克拉斯,他怎麼這樣倒黴。
唯一幸運的是這裏的人和他語言是一樣的,不然他已經死無全屍,被扔亂葬崗喂野狗。
看這些人的裝扮,他猜不出是哪朝哪代的。
秦楓確定這是君主專製的國家,處在冷兵器時代。
他可是愛好廣泛的學霸,天文地理、科學知識、曆史典故、中西醫術無所不知。
隻是沒有一樣是精通的。
他一定要想辦法讓那個“尊上”知道他有滿腹經綸,這是他保命的本錢。
秦楓跪在路邊腦子裏麵亂糟糟的,衛隊繼續前進,一輛如行宮般的車子緩緩駛來,雕龍畫鳳奢華至極。
車輛在秦楓跟前的地方停下,女將軍下馬站在車前手一揮,秦楓就被兩人押到車前,長劍再次架在脖子上。
移動行宮的門由內打開,但裏麵還掛著珠簾,讓人看不清,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人似乎斜著躺在裏麵,旁邊還有人站著。
秦楓靜下心來,排除心頭的一切雜念,能否逃過此劫,這個人是關鍵。
“下方何人。”是女聲音,清冷而威嚴,透著霸王之氣。
秦楓感受到無上的威壓的同時,大感意外。
不知道是長劍的緣故,還是車上女聲就讓人不容侵犯。
“在下秦楓,大夏國霧都人士,無意冒犯尊上。”
“我隻是一介書生,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知曉音律詩賦,博古通今,醫術亦有研究,熱愛美食,誤入此地,此乃天意,在下願意盡所能,為尊上效犬馬之勞。”秦楓俯首強自鎮定道。
一口氣將話說出,害怕說慢了沒有機會。
他知道要過這一關並非易事,稍有不慎就會血濺當場。
“大夏國?沒聽說過。”
“真的是個書生?作首詩聽聽!”
清冷與質疑傳來,仿佛並不太相信秦楓說的話。
聽聞對方要考自己詩文,他不敢怠慢。
做為二十一世紀的青年,熟讀唐詩宋詞,不會作來也會吟。
“無限河山淚,
誰言天地寬。
已知泉路近,
欲返故鄉難。”
這首詩表達的正是他現在的境況,最貼切不過,動不動就是‘砍了’想回家比登天還難。
“百無一用是書生,拉下去砍了!”冰冷的聲音帶著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