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在這裏說的話智子都不知道？”
“是的。智子可以監聽、可以監視，但是不能讀取人的精神。”
“那這個神虛牌的製造難嗎？”
“不難，一周之內就可以安排我們官方的科研工作者人手一塊。”
柳如龍依舊還是點頭。
“好！”
確定了最關鍵的兩點之後，張老的臉上滿是笑容、帶頭鼓起了掌來。
其他幾名老者也跟著拍手，臉上同樣盡是歡喜之色。
“小柳啊，其實你剛出現的時候，我一直對你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
坐在張老右首第三位的老者笑著開口說道。
他穿著一身白大褂、胸口上繡著夏科院的字樣，一看就知道是夏科院的高層。
“這位是夏科院的李院長。”
張老主動幫著介紹了起來。
“李院長好。”
柳如龍立刻問好，舉止非常得體。
“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啊！哈哈！真是天降奇才，我大夏當興啊！”
李院長一看，頓時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嗬嗬，老李啊，你怎麼現在也神神叨叨的了？你不是向來對這些氣運啊，鬼神啊之類的嗤之以鼻嗎？”
張老此刻心情大好，立刻調侃了李院長一句。
然而李院長一聽，臉色卻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老領導啊！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還是我，一直都沒有變過。”
“我們搞科研的，最講究的是什麼？那就是實事求是。”
“以前一直沒有這麼明確的事實擺在眼前，我當然不信了。”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這麼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都成為了現實，這就說明了修真是客觀存在的。”
“一個成熟的科研工作者，是絕對不會去否認事實的。”
李老非常嚴謹地辯駁了一番，逗得張老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個老家夥啊，還是這麼較真，哈哈！我那不是逗你呢嗎？”
“害！老領導這可就是你不對了啊，明明知道我的個性還要開這種玩笑。”
李院長裝作生氣，和張老鬥起了嘴。
整個神虛空間裏一片歡快。
兩人又扯了幾句，坐在張老右邊第一位的一個老人忽然開口了。
“小柳啊，辛苦你了。”
他一張嘴，其他人立刻都安靜了下來、就連張老都不例外。
柳如龍看著老人滿是皺紋的臉龐，卻忽然感覺有點麵熟。
“您是……？”
他不敢確認，試探著開口問道。
“嗬嗬，我姓宋。當年僥幸參與了兩蛋一星，又在軍工這塊瞎混了大半輩子，估計你可能不認識我。”
“和你這種年少有為的精英比起來，老頭子我可真是不值一提呦！”
老頭看起來得有九十多了，嘴裏卻謙虛得不行。
然而聽了他的“自我介紹”之後，柳如龍卻肅然起敬。
他已經知道眼前這位連張老都要認真對待的老爺子是誰了。
這位宋元老可以堪稱是大夏軍工的奠基人之一。
雖然嚴格論起輩分來，要比錢老爺子他們小了一輩。
但是他做出的貢獻絕對不比那些超級元老們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