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1 / 3)

?相遇是魔咒(圓來)

楔子

‘咚’!‘咚’!‘咚’!這是來自地獄的聲音,幽淒、沉長,回饒在地獄的通道中永不停息。地獄中四處的孤魂野鬼飄蕩逃竄,甚至連關押在地獄十八層的邪惡妖魔逐一出逃,這是地獄有史以來最為混亂的一天。

“哈!哈!哈!你注定要永遠的失敗,即使你封住了我,我也要讓世界永無寧日,讓你睡不安枕。你以為你贏了嗎?你隻能關住我四十年,四十年後,我依舊會拿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哈!哈!哈!”

一個極為英俊男人,被迫定於地獄的十九層,他眼中散發出不甘的氣息,嘴裏瘋狂的叫囂。為他此時此刻的境地而不甘。為什麼他同樣努力,卻得到不一樣的結果,為什麼那個老不死的所選擇的是沒他優秀刊司?不是他。僅僅是因為他的母親來自黑暗的世界,就該承受這樣不公的後果嗎?

“淼司,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並不打算關你,我隻是要你為你所做出的事,好好反省罷了!”刊司皺眉看著牢裏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實在不明白當初善良的他,怎麼會在一息之間就變成如此偏激的性格。

“什麼意思?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哈!哈!哈!”別以為擺出一副道貌岸然,他就會相信他。淼司仰頭狂笑,刊司以為把他封印住,他就贏了嗎?他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他勝利的!

“報!”一個衝衝而來的奴仆,他是刊司的親信,他喘著氣在附在刊司耳旁說了幾句。隻見刊司的臉在瞬間垮下,陰鬱的就連平時看慣他的人都不免打起了寒戰。

“淼司,這是你做的?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刊司狠盯著牢裏淼司,陰沉地質問。

淼司沒有回答,隻是給了他一個得意的笑容,笑容很美,可裏麵所表達的意味是什麼?也就隻有淼司他自己清楚了。然後他又暴出一陣勝利的狂笑,“哈!哈!哈!”違背他的人,他是絕對不會讓過的,四十年後他會卷土重來。

※ ※ ※

刊司看著底下兵敗而歸眾人,不管他派出多少的能將,最後都是斷翼而歸,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些年來他了解到了淼司完全毫無悔改之意,他知道淼司如果從十九層地獄出來,奏時,將不堪設想。

“趁錢,幫朕寫封拜帖給西方上帝。”撫著額他沉重地道。

“不用請了,我來你這裏串門子來了。”東方神界的事,他是早有耳聞,今天會來也是看看能幫上什麼忙。

“上帝。”刊司驚訝地看著來人。上帝可真是及時雨,來的正是時候啊!

刊司攜著上帝來到了第十九層地獄,看著關在牢中,卻依舊悠閑的階下囚,相對於剛被囚時的瘋狂,此時的悠閑的他更讓刊司擔憂。他胸有成竹的模樣,好似所有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黝!找幫手呢?”淼司涼涼地丟出一句。

刊司望了眼上帝,上帝同意幫他的忙,雖然這樣險中求生很冒險,但也唯有此策了。“淼司,我今天來沒有其他的意思,不過是想跟你打個賭。”

“……”淼司挑挑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諷刺的笑容。

沒回應!他今天一定要成功,刊司繼續開口道:“我們的賭注是,我輸了,我至此封印住自己,然後退位。你輸了,你一樣也自封。”如果能讓他自封這是最好,因為他封的時限為四十年,但自封的年限卻是四百年。

有意思!“賭什麼?”

“我會選一個女孩下凡投胎,而上帝則選一個男孩下凡投胎,你也選擇一個男孩下凡。如果我選的女孩愛上了你選的男孩,那麼,我便輸了。如果女孩愛上的是上帝所選男孩,我便是贏家。”

嗬嗬!好個刊司啊!來這一招,想讓他自封,做夢比較快。不過他要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讓刊司再無翻身之日。“我會去找適合的男孩。”

“既然你答應賭局了,那麼是不是可以叫太鷹不要在人界繼續搗亂,弄的民不聊生。”說到這,刊司的眉頭又緊緊的深鎖。

“哈!哈!哈!如果你選的女孩連小妖小魔都對付不了的話,那麼有什麼資格叫我選的男孩去愛上她呢?”淼司再次露出那美麗的笑容。

小妖小魔?東方神界的第一戰士叫小妖小魔?!

1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灑了進來,瞬間灑在床鋪中央的凸起物。隻見床上的凸起物像感應神的召喚般,‘刷’的從床上坐起,一張薄被從她頭上滑下,露出一張粉雕玉琢的娃娃臉,圓圓的眼睛大又亮,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唇,簡直像個洋娃娃般的可愛。

她順手拿起床頭的鍾瞄了一眼,‘7點40分’,然後高高的舉起手中的鍾,輕輕的拋了出去,然後,撞到牆上,掉到地上。而扔它的主人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整,穿上一件寬鬆的T恤配上緊身牛仔褲、一雙最新款的運動鞋。

她站在鏡子前綁起了一束馬尾,然後,看了眼鏡中的自己。轉過身,氣衝衝的走向另一個房門口,抬起腳‘蹦’的一聲,門應聲而開。

“打雷啦!”一個四十幾的男人從床上驚坐起。

“沒打雷,老爸,你忘了昨天晚上答應我什麼事了嗎?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答應的事情就不要轉身就忘掉,如果你轉身會忘掉的事情你就不要答應。”聽雨夕發出甜甜地嗓音,打算來個膩死人不償命。

男人聽到自己女兒這個嗓音,就知道這是她發火的征兆。通常這個時候道歉準沒錯,不管他是不是記得自己答應過女兒什麼事。“寶貝!爹地道歉,你想要什麼爹地晚上買回來給你。”

看到老爸這個樣子,聽雨夕知道老爸肯定是忘記答應自己的事。為了防止火氣繼續上升,聽雨夕深吸了口氣。“那麼爹地,您老可還記的答應女兒什麼事?”

聽爸委屈的看向睡在一旁的妻子,想向妻子求助,可怎奈女兒瞪著眼讓妻子也不敢開口,聽爸隻好硬著頭皮道:“我忘了。”

她就知道,從小到大,老爸每次答應她的事情都會忘記,每次都要她再三提醒,可再三提醒的結果是他還未必會記住,每次總要她使出絕招,老爸才肯那麼稍稍記那麼一點,她受不了!!

聽雨夕以迅雷不爾的速度向前抓起聽爸的手,一記過肩摔狠狠的把聽爸摔在地上。“忘了,那你打算晚上買什麼給我,你是不是一轉身又忘了。哼!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說完這句,聽雨夕像風一般的吹了出去。

“寶貝!寶貝!”被摔在地上的痛不及寶貝女兒的那句‘我再也不理你了’來的痛。早就忘了自己一個堂堂刑事局長,被一個18歲的小女孩給過肩摔的恥辱。說起來女兒15歲起就已經給他過肩摔了,而且從15歲後他就再也沒有摔過女兒一次了。是他教育太好,還是女兒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特異功能。不然一個身高不到1米65,體重不到50公斤的女兒怎麼摔的起他這個身高一米八,體重七十公斤的堂堂男子漢一點也不費力。

“還不起來,躺地上很涼快嗎?”床上的聽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老婆,寶貝說再也不理我了。”從地上爬起,偎到妻子身旁尋求安慰,以化解女兒賜給他的心傷。

“你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