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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夕敲了三響,未等裏麵傳來回應,自顧的打開門,現在她隻想速戰速決,好回去好好睡一覺,好迎接晚上的任務。
雨夕環顧了眼校長室,不見半個人影,隱約從另一個門後傳來了微弱的聲音,雨夕知道那是一間休息室。朱伯伯還在休息,現在是什麼時辰,抬起手中的腕表一瞄,早上10點。不可能是在休息,而裏麵還有隱約的聲響,可既然不是休息,為什麼要躲在休息室裏。
正當雨夕想一探究竟時,門從裏而開,朱校長和另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走出。一見到雨夕,朱校長先是露出半慌亂的神情,隨即恢複,對雨夕露出慈笑。“小夕你來啦!我跟你介紹,這位是季伯伯,也是學校的股東。”
“季伯伯好!”雨夕對他甜甜一笑。
那位季伯伯盯著雨夕半晌,然後轉過頭對朱校長說了神秘的一句:“你說的就是她嗎?”可是他能相信一個這麼可愛、嬌小的女生嗎?靠她拿第一,會不會讓他殘敗。
朱校長無言的點點頭,更向他使了個保證的眼神,接著走向自己發辦公桌前坐下。
雨夕當然看見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可雨夕並沒有去深究他們那些小動作背後的含義,現在的雨夕隻想早點回去休息。
見那位季伯伯走出校長室,雨夕開門見山地問:“不知朱伯伯找雨夕所謂何事。”現在的雨夕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應酬了,因為巡夜的關係,她可是一夜未睡,今天有被朱伯伯招來學校,為了讓顧嵐冥去休息,她還刻意的去上了一節課,可謂是筋疲力盡。
“也沒什麼大事,隻是朱伯伯有一件非常小的事想拜托你幫忙。”朱校長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沒什麼大事!非常小的事!那還大老遠的把她叫到學校來,他知不知道她很累啊!雨夕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氣,“那請問朱伯伯要雨夕幫忙的是什麼樣的小事?”非常無奈的語氣。
“學校舉辦的女子國術大賽,不知你曉不曉得。”
雨夕點點頭,要是朱伯伯沒提,她還真忘了有這麼回事。隻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朱伯伯不是真的要拿出麻煩事煩她吧!千萬不要啊!雨夕在心中默默的禱告,要是朱伯伯真拿出麻煩事,礙於他是長輩,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朱校長轉了轉眼珠,思索著要怎麼開口對雨夕說出他的打算,而且還能讓她必須答應。想了想,朱校長開口:“小夕啊!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累。”不是他最終的目的,因為他還沒有想到要怎麼說才最為恰當。
這是不是廢話嗎!她本來就很累,什麼就好像很累?“朱伯伯叫雨夕來,就是為了說這一句話嗎?”雨夕作勢站起身準備走人,少給她打馬虎,她現在可沒有那種心情跟他兜圈子,朱伯伯要是再不說出找她的目的,她可真要走人了,到時可別說她不知道要怎麼尊敬長輩。
“當然不是,你不是很累嗎?先坐下。”朱校長思索的會,決定豁出去了,反正今天就算要用上一哭、二鬧、三上吊他也要雨夕答應,“雨夕啊!我希望你明天代表J大參加這次的女子國術大賽。”
“不可能。”雨夕斷然地回絕。明天,是要她把小命玩完是吧!她今晚還要巡夜。沒有休息,明天即使上台也會被人打下來,多丟麵子!那她不如不參加。她從來不作沒有把握的事,如果她要參加一定要冠軍。朱伯伯要是在沒有發生這件事以前要她去參加,她也許會勉為其難的答應,現在是萬萬不會。“如果沒有其他事,我要回去了。”
“小夕,你一定要幫幫朱伯伯。”朱校長起身拉住欲離開的雨夕,然後饒過桌子,雙手扶著雨夕的肩,把雨夕按回座位上。“你要是不幫朱伯伯,那朱伯伯就死定了。”雨夕這丫頭,利誘肯定是不行了,雨夕唯一的弱點就是對家人朋友特別的心軟。
雨夕無力的垂下頭,看來今天她不答應,她是別想走出這個校長室了。天哪!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現在隻想好好睡個覺而已。
“朱伯伯找別人吧,雨夕這兩天有任務在身,無能為力。”雖說要朱伯伯放棄的機會很小,但還是要試試。朱伯伯好歹和父親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他這點脾氣雨夕還是了解,隻要他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去做,他一定會纏到你答應為止。
“哇啊!我還活著做什麼啊!你要不幫我,我就死定了,與其被人折磨死,我不如現在就死。”一聽雨夕說出找別人的話,朱校長‘哇’的一聲,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貨真價實的眼淚,一點也不覺的丟臉,哇娃大哭。
雨夕拍了拍頭,頭疼死了。她當然清楚朱伯伯不會真的尋死,他舍不得,可他這副老淚縱橫的模樣,她要是在不答應,恐怕他會真的做出她無法想象的事,算她倒黴,栽在他手的眼淚手裏。唉!現在隻能犧牲她的睡眠了。不過,她還真是替朱邱感到丟臉,有個,男兒有淚‘要’輕彈的父親。
“我答應。”非常無奈地開口。
雨夕一句‘我答應’,讓朱校長的眼線泉立即關閉,露出笑容,真是收放自如啊!雨夕搖了搖頭,“現在我可以回去了。”
不等朱校長回應,雨夕快速的站起身走出校長室。
在雨夕走後,校長室裏的朱校長露出得意、奸詐的笑,好似明天的女子國術冠軍已經非J大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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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夕二話不說的倒向沙發,她真的是太累了,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再騎車回去了,也不管有點餓的肚子,直接走到‘靈異社’裏的套房,而也隻能屈就在沙發了,因為顧嵐冥在裏麵房間裏睡了。此時,她真慶幸自己收下顧嵐冥給她的備份鑰匙。現在即使要雨夕睡在地上,她也一定毫無異議,隻要讓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