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林瑞挹正優哉遊哉的躺在常青樹下小憩著,隻聽不遠處傳來有些急促的腳步聲,不用多想定是小家夥回來了,隻是今日回來的時間照比往常回來的早了很多,可是林瑞挹卻並未在意,隻是覺得小孩子沒定性,玩夠了便早些回來了。
可是隨著腳步聲的靠近,林瑞挹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隨著微風吹來,其中伴隨著極為濃烈的血腥味道,這一發現,使得他瞬間起身,向著目標源頭望去。
隻見緩緩接近他的正是外出歸來的小家夥,而此時他的模樣,落在林瑞挹的眼中是那麼的驚訝不已,且其中飽含憤怒的情緒,隻見小家夥一身衣衫大部分都被鮮血浸染,且垂落的雙手上依舊在不停地滴落著鮮血,此時的他活脫脫像極了被暴打虐待過一般,林瑞挹含怒的眼睛瞬間便立了起來。
隻見他一個瞬移便出現在小家夥身前,被擋住的小家夥這才停下了腳步,林瑞挹快速的蹲下身開始檢查小家夥的身體,邊看著嘴裏邊低沉的說道“究竟是誰傷的你,你到底……”
話還沒有問完,林瑞挹便停住了,因為他發現小家夥渾身上下隻有雙手上有著一些並不太嚴重的傷痕,其餘均是完好無損,這一發現讓得他有些不平靜了。
並沒有受傷的小家夥現在滿身是血的回來,那麼就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血是別人的,一瞬間,不好的預感開始繚繞在林瑞挹的心間。
他雙手緊緊地抓著小家夥的肩膀,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聲音並不粗暴,如同平常一般,可是給小家夥的感覺卻變了,仿佛此時麵前的人並不是那個他所認識的‘大個子’了。
“沒事,”小家夥的回答隻有兩個字,可就是這樣兩個字落下,剛剛還在麵前流露出憤怒情緒的林瑞挹瞬間便平靜了下來,仿若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可就是這般樣子的林瑞挹偏偏的給小家夥一種害怕的感覺。
害怕?這種陌生的感覺使得他的心又開始煩躁了起來,隻見他雙眉擰在了一起,呼吸漸粗,抬頭惡狠狠的看著這個仿佛什麼都不在意一般表情的林瑞挹,血紅色開始在眼底蔓延,一種暴戾的氣息開始從小家夥身上擴散。
看到這一幕的林瑞挹瞬間便知道了,這個小家夥剛剛又一次魔化了,而且看著滿身鮮血的他就知道這一次明顯更為嚴重,隻是不知道他傷害的到底是什麼。
看著這個又一次開始魔化的小家夥,林瑞挹額頭亮起一個藍色的量能環,藍色量能環:勢能。隻見其剛剛亮起,便發出一種看不見的特殊能量,而且直接作用在了小家夥身上,隻是一瞬間,小家夥便昏了過去。
林瑞挹抱起這個渾身是血昏迷過去的小家夥,幾個閃身便消失在原地。
沒多一會,林瑞挹便抱著小家夥回來了,隻是現在的小家夥明顯經過一番清洗,身上的血漬已經不見了,衣服也是換好了的,連受了上的手都已經被包紮好了,林瑞挹將小家夥放在樹洞裏麵,便出去了。
眨眼的時間,一天就這麼過去了,自小家夥醒後,林瑞挹了解到了事情的經過。
那日小家夥依舊如同往日一般去樹林裏找經常在一起的小獸玩耍,可是其中一隻小獸玩耍一般的將他撞倒後竟轉身便跑了,生氣的小家夥試圖去追那隻小獸卻根本做不到,一時生氣的他竟漸漸地開始控製不住血液的暴動魔化了,失去本身意識的他將小獸打成重傷,就這樣,小家夥帶著一身血的回來了。
了解到事情的經過林瑞挹並未責怪小家夥什麼,若是放在尋常孩子身上不過隻是打打鬧鬧的小事,可是此事卻明顯不是小事,因為受傷的小獸是整個岩山之主狂獅超能獸的子嗣,而且小獸和小家夥是朋友關係。
對朋友出手乃是這個世上的大忌,受人唾罵都是最輕的,可是能怪魔化後失去本身意識的小家夥嗎?
一個不能控製自己意誌的小孩子而已,值得去理解嗎?
可是此時作為的小獸的親人,會去理你所解釋的理由嗎?
林瑞挹將一切都想得清楚看得明白,所以不去責怪,亦不去擔心,一切順其自然最好不過了。
而就在此時,平靜了一天的荒山中心地,終於不再平靜了。
吼……隨著一聲憤怒的獸吼聲響起,岩山方向的密林之中開始嘈雜起來,隨後嘈亂的腳步聲伴隨著獸吼聲響起,大地亦在這腳步聲接近的同時顫動著。
對於這種突發情況,林瑞挹仿佛意料之中一般,隻是下意識的往小家夥身前挪了挪,見到這一幕的小家夥可能意識到了,此時所發生的一切均是因他而起。
轉眼工夫,隻見一頭足有八九米的巨大狂獅獸出現在兩人視線之內,若是正常狀態的狂獅獸,身材絕對不會這般高大,隻不過,擁有量能環的猛獸擁有一個人類並不具備的能力那便是量能化,量能化後的猛獸均會有一個較為龐大的身軀,且具有一定的和人類交流的能力,雖並不能口吐人言,可是意識之間會產生共鳴,進而進行交流,當然能夠交流的也隻是積量者。
而此時出現的狂獅獸明顯已經量能化了,由於並不能向人類那般巧妙的使用量能環,所以,猛獸們在使用量能後會有一定的虛弱時期,所以絕對不會輕易使用,看著這個早已量能化的狂獅獸,林瑞挹知道了,這件事不會那般輕易的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