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冒充我名字,搶我的機遇,你給我等著!”
陣法堂的堂主,察覺到大堂裏四個堂口的永剛已到齊,從修煉中睜開了雙眼。
拿出傳音玉鑒,向著陣法堂的大師姐方淑珍傳音:“方師妹,四個堂的永剛皆已到齊,速來!”
看到陣法堂主給方淑珍傳音,李修賢心中一急,上前一步,行禮道:“弟子李修賢見過堂主!”
“何事?”
陣法堂堂主一時也沒察覺到什麼。
“弟子名為李修賢,而非李永剛,請堂主明察!”
這要是方師姐被抓走,那還得了?
她要卸磨殺驢啊!
“本堂主奉命行事,可不管你是不是李永剛。”
……
就在執法堂堂主和一群永剛等待陣法堂大師姐前來辨認同時,在天陽宗誅妖堂的某處的房間裏,床簾合起來床位,正在劇烈抖動。
“哦……啊……”
“咯吱咯吱……”
裏麵傳來老頭興奮地喘叫聲,和床位很有節奏地搖晃聲音,以及少年沙啞的哭喊聲音,回蕩在房間中,讓人心生憐憫。
沒多久,床位的搖晃聲、老頭的喘叫生和少年的哭喊聲,戛然而止,令熱鬧的房間為之一靜。
床簾緩緩打開,露出一隻手臂,緊接著,穿戴好衣裳的誅妖堂的長老,坐在了椅子上,滿臉的回味之色。
床上躺著的少年,睜著不甘,且帶著濃重厭惡的雙眼,已氣絕身亡了。
外麵站著兩位執事,聽房間的動靜消失後,等待片刻,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兩位執事向坐在椅子的老頭行禮:“長老!”
“剁碎喂狗,不要聲張!”
“是!”
兩位執事,望著床上死去的少年,麻利地將那死去的少年用床單裹了起來,抬出了房間。
沒過多久時間,兩名執事重新來到了房間,其中一位執事回稟道:“長老,都處理好了。”
“老六前去調查我徒兒,有段時間了,為何這麼久沒有消息?”馮不得對著兩位執事開口詢問。
其中一位執事,上前一步開口道:“六師伯前去後山調查失蹤的許師兄,已經查出被人所害,因此也被人重傷休養!”
“哦?”
誅妖堂長老表情有些吃驚。
這麼快就查出來了?
何人如此膽大,敢傷老夫師弟?不想活了不成?
“何人所害,細細說來!”
其中一位執事,猶豫了一番,組織一番話語,說道:“昨天,許師兄將煉器堂的一名弟子楊文心誆騙到了後山,隻有楊文心活著回來了,據六師伯所言,殺死許師兄的很有可能是楊文心,但昨天在後山的還有陣法堂大師姐和小師妹,她們二人也去往了後山,還有一位名叫李修賢新人弟子,昨日也去往了後山。”
聽著手下的一番話語,馮不得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沒有打斷手下的話語。
“六師伯試圖將楊文心帶回問話,卻被煉器堂的長老楊元攔下,且打成了重傷,如今下床都困難。”
一名弟子說完,長老馮不得呼吸急促,麵色極為難看,蹭一下坐了起來。
“哼,真是豈有此理!楊元這個打鐵匹夫,怎敢傷我師弟!”
長老馮不得醞釀著心中的怒火,想起煉器堂擁有兵靈,不得不壓製下來。
他有一個大計劃,為關門弟子和師弟報仇的大計劃。
“好,好,很好!害我摯愛,傷我師弟此事絕不罷休。”
長老馮不得壓製著體內的衝天怒火,眼中盡顯陰晦。
“老夫與陣法堂長老關係匪淺,能夠殺死我徒兒,不可能是陣法堂長老的徒兒和他女兒,去給我查查新人李修賢,若身無真氣,找機會將他斬殺。”
“尊令!”
安排了兩位弟子,長老馮不得來到了天陽宗大殿之上。
該走的流程,還需要走一下。
天陽宗宗主白天明端坐上方,回想長老馮不得所作所為,眼中的厭惡之色,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