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安靜的中醫科室就被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打亂,接著就見好幾個人衝了進來,氣勢洶洶地喝道。
眼前這些人穿著黑背心,膀大腰圓,麵目凶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宋玉致看得這些人來者不善,立即站了起來,嬌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醫院,不是你們呼喝的地方!”
“醫院,我看是害人的地方吧!”
領頭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粗脖子男子,指著躺在擔架上的一個青年男子,大聲喝道:“剛才我弟弟來你們這裏看病,他喝後你們開的中藥後就昏迷不醒,你們說怎麼辦吧?”
“說,是誰給我弟弟開的中藥,站出來!”
宋玉致剛想要開口,就見楚嵐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然後站了出來說道:“是我開的藥,怎麼了?”
那粗脖子男子惡狠狠地瞪著楚嵐,厲聲喝道:“怎麼了,好你個草菅人命的庸醫,我弟弟喝了你的藥昏迷不醒,今天你要不給我個說法,我非打斷你腿不可!”
楚嵐饒有興致地盯著粗脖子男子問道:“你想要什麼說法?”
“賠錢!”
粗脖子男子張口就道。
楚嵐冷笑說道:“要錢沒有。”
“沒錢是吧,那就給我弟弟償命!”
聽到楚嵐這麼一說,粗脖子男子臉色頓時一沉,雙手抱在一起,把關節捏得哢哢作響。
跟在粗脖子男子身後的幾人,也是麵露凶相,準備上前圍毆楚嵐。
楚嵐仿佛沒看到他們要打人的樣子,冷笑說道:“你弟弟分明沒有事,為什麼要讓我賠錢償命?”
那粗脖子男子轉身指著躺在擔架上的青年男子,麵目猙獰地喝道:“臭小子,你眼瞎啊,沒看到我弟弟昏迷不醒嗎?”
“是嗎?”
楚嵐冷笑一聲,然後就拿出針盒,取出七八根長長的銀針。
“你要幹什麼?!”
那粗脖子男子看到楚嵐拿出銀針,頓時感覺頭皮有些發麻,沉聲喝道。
楚嵐笑道:“你不是說你弟弟昏迷嗎?我現在就給他針灸讓他醒來。”
說著楚嵐暗運真氣,柔軟的銀針瞬間豎立起來。
楚嵐手起針落,片刻就把銀針刺入昏迷男子身上的幾處穴道之中。
看到楚嵐給擔架上的昏迷男子行針,那粗脖子男子嘴角勾勒陰沉笑意。
其實那擔架上的男子並沒有昏迷,隻是假裝昏迷而已。
他們此番目的就是來鬧事的,所以不管楚嵐怎麼紮針,那個男子都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粗脖子男子陰惻惻地冷笑說道:“好,小子,你盡管給我弟紮針,要是五分鍾裏他醒不來,我就把你的手腳打斷!”
楚嵐似笑非笑地看著粗脖子男子,說道:“不用五分鍾,要是一分鍾後他不醒來,以後就休想再醒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粗脖子男子臉色頓時一變,直直地盯著楚嵐問道。
楚嵐指了指昏迷男子身上的針法,饒有興致地說道:“剛才我給他紮的叫極樂針,是專門用來治療某些少精弱精的患者,要是正常人被紮後,嘿嘿。”
說到這裏,楚嵐露出壞壞的笑容,沒有再解釋下去。
那粗脖子男子顯然沒得耐心,急忙追問道:“你快說,要是正常人紮針有什麼後果?!”
楚嵐笑道:“不是有種說法叫精什麼人亡嘛,你懂得的。”
“啊!”
楚嵐此話一出,原本在擔架上昏迷的男子忽然發出一聲慘叫,嚇得魂飛魄散道:
“快……快停下來……快把針給我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