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嵐故意用激將的語氣說道:“怎麼,才喝這麼點酒就不行了啊?”
“誰說我不行的,我能喝!”
徐堯瀚聽到不行兩個字,瞬間就有些亢奮起來。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夠在宋玉致麵前丟臉。
徐堯瀚強忍著翻江倒海的胃,端起兩盅酒,相繼跟楚嵐碰了下,仰頭就咕咚地喝了下去。
這兩盅酒下肚後,徐堯瀚立即就感覺到極限了,隻覺頭昏昏沉沉的,甚至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連忙坐了下來。
楚嵐等徐堯瀚坐下後,又給自己滿了盅酒,雙手端著向徐堯瀚敬道:“徐醫生,我剛來醫院沒幾天,以後還要多仰仗你照顧,我來敬你一杯!”
“不行……不能喝了……我是真的不能再喝……”
徐堯瀚感覺肚子翻江倒海般的難受,實在是不能再喝了,要不然非趴下不可。
楚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故作生氣道:“徐醫生,我是不是覺得我沒有誠意,那行,咱不用盅喝,我們直接對瓶吹怎麼樣?”
說著楚嵐就拿出兩瓶白酒,隨手掀開了蓋子,自己仰頭就咕咚地喝了一瓶,然後把另一瓶推到徐堯瀚的麵前。
徐堯瀚看到這一幕,頓時嚇破了膽,起身借口上洗手間要逃走。
“徐醫生,急什麼,喝完這瓶再走!”
楚嵐早就防著徐堯瀚逃走,伸手就把他按回到椅子上,然後捏著徐堯瀚的脖子,把瓶口對準他的嘴,讓白酒直接灌了進去。
“啊……咕咚……”
徐堯瀚就這麼被楚嵐灌著喝了大半瓶白酒,嗆得說不出話來。
最後徐堯瀚實在是撐不住了,猛地噴出一口酒水出來,然後像隻醉蝦似的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哼!”
看著沒有半點反應的徐堯瀚,楚嵐原本笑嗬嗬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隨手就把剩下的半瓶酒丟在地上。
宋玉致美眸圓睜,看向楚嵐的眼神充滿仰慕和欽佩之色。
楚嵐環視包廂一圈後,抬頭看向宋玉致問道:“玉致,這些人裏麵,誰和徐堯瀚走的最近?”
徐堯瀚指了指倒趴在桌上的楊健。
楚嵐聞言點點頭,向宋玉致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先下去把車子開到門口等我,我稍後就下來。”
“好!”
宋玉致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就踩著高跟鞋快步離開了包廂。
等宋玉致離開後,楚嵐走到楊健麵前,左手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拎起,右手在他的胸口的胃俞穴上猛的一按。
“哇!”
剛才還是不省人事的楊健,頓時蘇醒過來,張口就吐出一股胃液出來。
這些胃液夾雜著酒水和菜肴,散發著令人作嘔的味道。
經過楚嵐這麼一頓收拾後,楊健很快就清醒過來,卻見徐堯瀚等人全都趴倒在地,就跟死豬沒什麼區別。
楊健用力咽了口唾沫,滿臉堆笑地看著楚嵐誇讚道:“楚醫生,你這酒量真是太厲害,佩服……”
“撲通!”
沒等楊健把話說完,楚嵐起腳就在他的膝蓋上踢了下,讓楊健直接跪倒在地,發出一聲慘叫。
楚嵐眼神淡漠地盯著楊健,冷冷說道:“說,徐堯瀚今晚到底想要幹什麼,我要聽實話,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說我說!”
楊健深知楚嵐的針灸之術很是厲害,哪裏敢隱瞞,立即就把徐堯瀚想要灌醉宋玉致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