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崇、蕭瑟,我看你們還拿什麼與我爭!”
“返程,回北離!”
……
“我又輸了,怎麼可能!”
雅音坊的賭桌前,敖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開出的骰子。
兩人從心裏交鋒直到最後的開牌,他從未想過輸。
然而眼前的事實不得不讓人接受,又輸了,當年千金台上的事還曆曆在目,此次本就是為了一雪前恥,可結果卻讓人那麼的難以接受。
“沒什麼不可能的,有時候運氣好也是一種實力,恰好我這實力最強運氣好。”
蕭瑟的話簡直氣死人不償命,盡管還是那副沉悶嚴肅的樣子,但語氣中的那副得意令敖玉狂怒。
“若是無事,我們便回北離了,琴會辦的不錯。”
“師父,咱們也要回去嗎?”
陳清音牽著陳生的手,抬頭問道。
“清音還想在這裏玩嗎?”
陳生溺愛的揉了揉徒弟的小腦袋,輕聲問道。
“那咱們也隨蕭瑟叔叔回去吧!”
陳清音有些意興闌珊,琴會上她看到、聽到了不少,也感覺到了那道模糊的契機,可惜還是抓不住。
“好,就聽乖徒兒的,咱們一起回。”
“這位可是北離琴仙?本太子素來喜好琴曲,不知可否聽琴仙演奏一曲?”
敖玉忽然出聲喊住陳生,若非陳清音說話,他還真沒注意到謝宣身邊站著的陳生。
僅看第一眼真的太普通了。
當再看第二眼又覺得不合乎常理,一位常年習武之人眼中的普通人也會帶有不一樣的氣息,可眼前的這位竟然混若無物,仿佛空氣。
“北離國赤王蕭羽聽琴,付給了我三萬兩銀子,蕭瑟聽我彈琴管了我的開銷,不知太子殿下又打算給多少?”
聽琴給錢,可是自己一直遵守的規矩。
“哈哈哈,琴仙真是率性而為。”
在南訣,除了他爹南訣皇帝開口找他要錢外,還從沒有第二個人出現。
敖玉也不氣惱,反而對陳生更加感興趣。
“北離之人狂妄,我南訣以禮相邀竟然還放言要給錢聽曲……”
轉身正欲離開的蕭瑟腳步忽然停住,雙眼中忽的泛起光芒。
那可是五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啊,怎能不讓他眼紅。
可惜不是自己的!
“南訣太子,身份尊貴無雙,當年千金台豪賭都能低壓一城,如今區區五萬兩如何配得上太子身份。”
不提千金台還好,一聽見這個名字,敖玉更想將蕭瑟留下來,當年一場,今日一場他全都輸了。
若蕭瑟真成為北離太子,那對南訣來說將是大患。
“蕭楚河,用不著激將,這是本太子自掏腰包請在場諸位聽琴仙演奏,又如何與身份對等,難道太子既儲君,還要將南訣國送出去才能配得上身份?”
剛才經曆過被蕭瑟欺騙的敖玉這次聰明了不少,五萬兩都已經很讓他心疼了!
“既然如此,請太子先付錢後聽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