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嘴角抽抽,評價道:“你長得太‘好看’了,是我配不上你。連如花,都沒有你‘好看’。”
大娘用手輕輕摸著自己的臉,自戀道:“算你有這個自知之明,知道你配不上我。我長得如此貌美,隻有世上最好的男兒才配得上我。”
葉成:“……”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臨水宗眾人:“……”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自戀之人,你自己長什麼樣,你沒有一點逼數嗎?
鳳凰村的村民倒是有臉淡定。
小場麵,他們見多了。
被惡心多了,就習慣了。
葉成平靜道:“我需要你們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你們如實回答了,我可以叫張岩把你們給放出來。”
“我們跟你們鳳凰村的村民之間有些誤會,等誤會解清了,一切都好了。”
“誤會?你們說誤會就是誤會了?證據確鑿,我們憑什麼信你們?”大娘舉著那條屬於臨水宗外門弟子的腰帶嚷嚷道。
葉成淡淡道:“一條腰帶證明不了什麼。如果我偷了你的裏衣,將裏衣放在豬圈,那我是不是可以說那頭豬心悅你?”
大娘得意道:“連豬都喜歡我,我驕傲。古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樣看來,我不比那四大美人差。”
眾人:“……”
你還能再自戀一點嗎?
葉成無語道:“大娘,我隻是打個比法而已,你不用這樣順著杆子往上爬。”
有句話叫,隻要你不覺得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大娘像是沒有聽到葉成的話,淡淡道:“你有什麼問題就趕緊問吧!我有點餓了,該回家弄午飯吃了。”
葉成嚴肅的看著那個大娘:“第一個問題,我們臨水宗弟子的腰帶,你是在哪裏找到的?”
“是在我失蹤的侄子房間找到的。那晚我侄子失蹤,這個腰帶剛好落在了我侄子的房間。我認得這是臨水宗弟子的腰帶,一定是你們臨水宗的弟子偷走了我的侄子!”大娘篤定道。
蕭飛雪好笑道:“一條腰帶說明不了什麼,你們不能憑借一條腰帶,就認定鳳凰村的孩子是我們臨水宗的弟子偷的。我們是被人陷害的。”
大娘反駁道:“不,就是你們臨水宗的弟子偷走了我的侄子。不然你們怎麼解釋你們臨水宗的弟子的腰帶為什麼會在我侄子的房間裏?你們休想抵賴!”
被大娘反駁,葉成臉上的表情依舊很平淡,他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如果我把你的衣服扔到隔壁老王家,然後抱走了隔壁老王家的孩子。隔壁老王拿著你的衣服,跑到你家來要孩子,你們怎麼解釋?”
“隔壁老王認定了是你偷了他家的孩子,你解釋得通嗎?那件衣服就是證據,你根本不知道你的衣服為什麼會跑到隔壁老王家。事情進行到這一步,你會怎麼辦?”
大娘反駁道:“我想要孩子,自己生不就得了,幹啥要偷老王家的孩子?”
“而且,我的衣服要是莫名其妙去了老王家,老王肯定不會嚷嚷的,他家媳婦是個瘋婆娘,要是他敢嚷嚷我的衣服在他家,他家媳婦肯定會懷疑我跟他有染,饒不了他的。”
不遠處,一個婦女揪著一個大漢的耳朵,破口大罵道:“好你個王大狀,竟敢瞞著我。說,你是不是跟那劉騷婦有染?”
王大狀一臉冤枉:“人家就是打個比方而已,你當真做什麼?我和那劉寡婦,隻是普通鄰居而已。你不要想象得那麼齷齪。”
那婦女一臉不信,繼續揪王大狀的耳朵。
葉成:“……”
好家夥,還真有個隔壁老王啊!
那麼簡單的比喻,他怎麼就說不通呢?
那女人的腦回路,一點都不像是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