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水宗其他人都對查案興趣不大,葉成叫他們出去,他們都走的很爽快,除了蕭飛雪。
本來蕭飛雪想留在那裏,陪著葉成的,硬是被葉成的一個冰冷的眼神弄得不敢出聲。
蕭飛雪撐著腰,昂著頭道:“也罷,誰讓我喜歡你呢!出去就出去。”
蕭飛雪大步離開,那大娘想留在這兒盯著葉成,又想到自己的公婆都暈倒了,得去照顧他們,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那間房。
葉成走到嬰兒床前,摸了一下嬰兒床。
他的手指上,沒有染上一絲灰塵,說明二寶的家人都很疼愛他,每天都會將嬰兒床擦一遍,不想髒到二寶。
這嬰兒床一看就是新做的,還塗上了紅漆,在這滿是舊木家具的房間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就連嬰兒床上麵的被子,看起來也很新。
可見,這個家庭並不富裕,但他們將最好的,都給了那個叫二寶的孩子。
葉成低頭,看了一眼泥地上一個比較淺的腳印,再對比了一下自己踩上去的腳印,若有所思的捏著下巴。
不一會兒,他將目光望向窗外,看著窗外那組淺淺的泥腳印,眼底閃過一絲了然。
緊接著,葉成又將其他地方打量了一遍,有了想法後,他直接走出了二寶的房間。
蕭飛雪見葉成出來了,端著一碗水迎了上去,“怎麼樣?查出什麼來了嗎?”
葉成點了點頭。
正在照顧公婆的大娘,朝葉成這邊看過來。
“真的嗎?”蕭飛雪十分驚奇,將手中的水塞進葉成的手中,“喝完這碗水,你趕緊跟我講講唄。”
蕭飛雪很好奇那個從多臨水宗外門弟子,以及連臨水宗的內門弟子都沒有揪出來的偷嬰賊究竟是什麼人。
那個偷嬰賊,明知道他們進村了,還敢偷小孩,膽子可真夠大的。
要是讓她蕭飛雪給揪出來了,看她怎麼收拾那偷嬰賊。
葉成平靜道:“那個偷嬰賊,是從窗戶鑽進來偷走二寶的。窗台上,有一抹泥腳印。”
大娘跑過來,緊緊握住葉成的手,焦急問道:“那我的二寶呢?我的二寶在哪裏?”
蕭飛雪插嘴道:“路上有泥腳印嗎?我們是不是可以順著泥腳印,找到那個偷嬰賊?”
葉成搖搖頭,“窗戶外麵,是一片碧綠的草地,根本沒有腳印。那個人腳上的泥巴,應該是在其他地方沾的。”
“不過,我可以判斷,那個偷嬰賊,是一個修真者,修為在融合期。而且,他早就踩好了點,準備將二寶偷走。”
“修真者……”大娘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拿起旁邊餐桌上的東西,朝葉成等人砸過來,情緒特別差。
她麵容猙獰,恨不得將葉成等人給撕了:“是你們,是你們臨水宗的人偷走了我的二寶。我們村的人,都是普通人,近期隻有你們臨水宗的人進過我們村。”
“你們為什麼要抓我的二寶。我的二寶隻是個孩子,連話都不會說,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葉成衝上去,直接將大娘敲暈。
失去理智的女人,真的很吵。
“趙峰,你為什麼要說偷嬰賊是個修真者,你有什麼依據嗎?如果那個人的修為真的在融合期,之前來鳳凰村的內門弟子,不可能察覺不到他啊!而不可以在那些內門弟子的眼皮子底下偷人。”蕭飛雪覺得十分奇怪。
內門弟子的修為在金丹期,實力比融合期修為的人要強大多,如果那人的修為真的在融合期,臨水宗的弟子不可能察覺不到他們。
葉成分析道:“修煉之人,腳步輕盈,不像普通人那樣,走起路來感覺沉甸甸的。在我們還沒進二寶房間裏之前,裏麵就已經有一組比較淺的腳印了,那腳印應該是那偷嬰賊跳窗的時候留下的。”
“跳窗時,會把全身的重力集中在腳上,而且遠比真正的重量還要重上很多。但那組腳印踩上去的深度,隻比我的腳印深一點點,說明那個人修為跟我差不多。”
“那偷嬰賊能夠如此熟練的偷孩子,而且還十分了解二寶的房間,此人很有可能就是鳳凰村的村民。這些村民,很團結,隻有鳳凰村的村民,才能隨便竄門看孩子。”
蕭飛雪的眼底,十分震驚。
“鳳凰村的孩子,居然是被鳳凰村自己人給偷走的,那個人究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