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子在胡說什麼?”
“什麼下毒,這個兩人不是好好的嗎,哪有被下毒?”其中幾個曹家子弟不解的說道。
那兩個下人則是臉上慘白無比,連忙看著自己的身上。
“我們身上有毒,是什麼毒,這位先生你能解這個毒?”其中一個下人連忙說道。
那個王大師聽到葉風的話,則是麵色一沉,臉色頓時難看無比,看向葉風的目光裏滿是警惕之色。
葉風年齡不大,竟然能夠看穿他的把戲,這個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小子,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王大師沉著麵孔,說道。
“你不知道也沒有關係,我可以繼續告訴你,除了這兩個人之外,那些但凡碰到了那個牌匾的人,都會當做你分離鬼童胎毛和屍油的對象,因為他們一旦打開了這個玻璃瓶,就都會出現一些中毒的現象,不過,這些中毒的現象,會在你一般施法之後,輕鬆解決掉。”葉風淡淡的說道。
他不知道這個王大師是幹什麼的,不過這個王大師肯定有一個職業是騙子。
因為這個王大師的身上,滿滿的騙子的套路。
這個王大師拿著什麼接觸到鬼頭娃娃和陽氣弱為理由,來讓這些人分離鬼童胎毛和屍油,其實就是一個說辭而已,通過這些說辭找一個人替他演戲。
一般的騙子都不會隻準備一個備胎,而是多個。
如果這個將鬼頭娃娃拿下了的人不肯分離鬼童胎毛和屍油,那就由摔在地上的人。
如果這個人也不肯,還有許多解除到牌匾的人。
反正,不管那一個人來分離鬼童胎毛和屍油,都會出現“鬼童上身”的慶幸。
如果這些人都不肯,那到時候這個王大師還會有另外一番說辭,這個地方人比較多,鬼童不敢來,或者說個人陽氣比較盛,鬼童有些忌憚什麼的。
總而言之,哪怕是發生什麼問題,這個王大師都會找到相應的說辭來堵過去。
其實,能夠導致這些問題的原因隻有一個,這個牌匾上被人放了毒。
“什麼?”那些青年子弟聽到葉風的話,眉頭頓時一凝,一抹冷色朝王大師看去。
他們之前不知道葉風說什麼,但是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什麼情況?
他們曹家的別墅根本沒有什麼鬼童和鎮魂釘,而是全部都是這個王大師事先弄好的把戲。
“王大師,你給一個解釋吧。”曹承緊皺著眉頭,冷聲說道。
他身為曹家校尉,對江湖上一些把戲可以說非常了解。
而且,葉風不說他還沒有察覺,但是聽到葉風的話,他已經完全看清楚這一切。
他們曹家那些不爭氣的小子看不到那些毒粉,不過,這些東西怎麼可能騙得過他的眼睛?
王大師麵色一沉,臉色頓時一片慘白無比。
“曹老爺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來給你們曹家看風水,解決麻煩的,怎麼可能會下什麼毒?”
“你的意思是,這牌匾上的毒不是你下的?”曹承眼中閃著冷光,說道。
“當然不是我下的,我怎麼可能會幹這樣的事情?”王大師連忙搖了搖頭。
“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算到,我們家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有四根鎮魂釘,牌匾之上有一個鬼童的,如果你說不出來,我會帶你到地下去看看,我們曹家是幹什麼的,你應該知道。”曹承冷聲說道。
語氣之中,盡是威脅之意。
“這、這個,我從小就學習紫微鬥數,梅花易數,奇門遁甲、六壬六爻、鐵板神數等算術,而且我的眼睛也已經到了能開天眼的地步,這些自然是我看到和計算出來的。”王大師神情一怔,隨即解釋道。
“紫微鬥數,梅花易數,奇門遁甲、六壬六爻、鐵板神數這些東西,我從小也學習,但是我怎麼就沒有算出來哪些地方有釘,那些地方有鬼童,我精通分金定穴,當世能比我更厲害的人,沒有幾個,但是我怎麼就沒有看到空氣中的陰鬼之氣呢?”曹承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