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你看有沒有辦法,可以解決這件事。”曹承麵色一沉,硬著頭皮說道。
雖然他還不知道他們曹家到底做了什麼,招惹到了魯班後人,但是肯定有人做了什麼事情,跟魯班後人起了衝突。
他是曹家的人,摸金校尉這一代的傳人,身上有無數的秘技,可以說跟匠人的機關術鬥了一輩子。
但是對於魯班的厭勝術,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所有人的目光,朝葉風看了過去。
不等葉風開口,王德全便插了一句。
“葉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雖然不會厭勝術,但是還是很了解厭勝術的。
這個術可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在華夏存在了幾千年,一旦招惹上,沒有幾個人會有好果子的。
“你可以走了,不過你走了,你身上的毒就解不了你。”葉風冷聲說道。
這個王德全之前並沒有中厭勝術的毒,但是那個解藥對沒有中毒的人也是毒。
“什麼,我身上有毒?”王德全聽到葉風麵色豁然大變。
他本以為這件事跟他已經沒有什麼關係,誰知道,他竟然也中了毒。
“葉先生,這件事跟我可沒有什麼關係,我隻不過是騙點錢而已,我也按照你剛才說的去做了,你這樣的人一看就不是凡人,你可不能言而無信,我還有一幫孫子要養。”王德全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連忙祈求道。
“放心,你死不了,不過還有事情需要你做一下,做完這件事,你可以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葉風冷聲說道。
王德全已經插足這件事,想要輕易脫身也沒有那麼簡單。
“什麼事情,葉先生,你盡管說。”王德全一連慌亂之色,連忙說道。
“曹承,你不是想知道,你們曹家做了什麼嗎,你打開這個棺船就知道了。”葉風冷聲說道。
棺船也是棺木,在厭勝術裏麵,確實代表著不死不休。
但是,曹家並沒有在一夜間被殺死,隻是先給了一係列的警告,這說明,這件事便有轉機。
隻要能夠解決,還是可以跟魯班的後人商量。
“這樣的棺船,你不會開不了吧?”葉風將棺船遞給曹承,跟著問道。
“我試一試。”曹承接過那個棺船,眼中閃著一抹精光,仔細觀察了一番。
然後小心翼翼的在棺船上,敲了幾下,又擰了幾下,一陣細膩的操作。
隻是片刻。
隻聽“哢”的一聲,棺船上麵那個封閉的船艙立刻被打開。
看到船艙裏麵,曹承頓時長鬆了口氣。
如果船艙裏麵是一張女鬼的畫像,那就代表著他們曹家全部都是陪葬。
不過,他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這個船艙裏麵,隻有一個女人的項鏈。
這個項鏈不是一個現代的項鏈,而是一件古董。
每一環都是心形連接在一起,中間由雀鳥和祥雲項鏈,非常精致的掐絲工藝。
雖然經過了千年的時間,這些掐絲工藝仍舊如新打造的一樣。
心形的中央,則是鑲嵌著一顆綠色的寶石。
項鏈的吊墜,則是一塊心形的純天然祖母綠。
整個項鏈,小心襯托大心,看著精美絕倫,無比的漂亮。
看到這個項鏈,曹承麵色頓時一沉,一抹冰冷之色朝在場的曹家子弟看去。
“誰能告訴我,這個貴妃項鏈,是誰拿出去送人的,送給了誰,中間又發生了什麼?”曹承拿出項鏈,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