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淼淼張嘴想追問進度,卻被薛藏鋒搶先搶白,“你可以做他兒媳婦。”
“你開玩笑吧?”
馬淼淼笑了,像是聽見很好笑的笑話似的,“徐伯伯沒有第二個兒子吧?”
“徐平安不行?”
薛藏鋒很想聽到她的否定回答,那樣,他對她來說並不是隨便的誰,對吧?
馬淼淼笑著搖頭,反問他:“你會娶李凡舒?”
“當然不會,兩個……”薛藏鋒想說兩個大男人怎麼能結婚,而她跟徐平安是一男一女,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馬淼淼的回答險些讓薛藏鋒噴飯,“我當然也不會嫁給閨蜜,而且,我有合理的理由懷疑他是gay。”
薛藏鋒很有教養的沒噴出來,隻是一時間嗓子疼得沒法說話罷了。
馬淼淼沒再爆老友的八卦,吃完飯收拾碗筷時被薛藏鋒叫停,看著他幽深如潭的雙眸,心跳莫名亂了節奏,麵上還是一派冷清,等他的下文。
“能跟我說說詳細的情況嗎,也許會對找出真相有幫助。”
忽然被提起那件事,馬淼淼失了分寸地瞳孔渙散,好一會兒才低低開口:“那時候我七歲,那年……”
長音過後,馬淼淼卻隻是說:“隻記得接連下了幾天雨,路很滑,天很黑……其他的,都很模糊。”
“那你……我先接電話。”
薛藏鋒難得八卦得想問問那件事跟她怕黑有沒有關係,靜默了一個禮拜的那隻手機忽然響起,他隻好到書房去接聽,等他打完電話出來馬淼淼已經走了,隻留下客廳一角昏黃的燈。
那個倔強的小女人,什麼時候才能真正成為他妻子?薛藏鋒很確定,他對他的小嬌妻很感興趣,即便沒有419,他們也總會有相遇的時候,而他也一定會為她動心。說起來,是不是還要感謝那幾個蓄意出賣馬淼淼的罪魁禍首?
想到明天的酒會,薛藏鋒開心又囂張地笑著——為馬淼淼出氣,也是他這個丈夫應盡的義務吧?隻盼著彼時她能領情。
同一時間,馬淼淼正蜷在浴池裏瞪著天花板發呆,那個小小的身影似乎就在眼前,伸出手卻隻觸到一片冰涼,淚水無聲地順著臉頰滑下。
哭著哭著,馬淼淼就睡著了,直到薛藏鋒把她從水裏撈起來。
不知是哭太久還是水太冷,薛藏鋒懷裏的馬淼淼瑟瑟發著抖,額頭卻有些燙。幫她擦幹、給她裹上被子,薛藏鋒還是不放心,煮了薑糖水給她,坐在床頭攬她入懷,一勺一勺輕輕吹過才喂給她。
喝了小半碗,馬淼淼腦袋歪在薛藏鋒懷裏睡了過去,不想驚擾她,薛藏鋒竟在床頭抱著她也沉沉睡去。當然,這隻是起初。
翌日,馬淼淼醒來,自覺呼吸不暢,睜眼見到一大隻薛藏鋒壓在身上,不禁怒從中燒毫不留情一胳膊把人推下床去。
掉落到地上的薛藏鋒還保持著懷抱美人兒的姿勢,英俊瀟灑起身之後對上馬淼淼那雙如水翦瞳,大方地問了聲“早安”,不顧她的排斥伸手探額,滿意點頭,“燒退了就好。”
退燒?馬淼淼回憶了一下,苦苦辣辣的嘴角似乎也提醒了她什麼,麵色柔和地說句“謝謝”,抱著被子轉身繼續睡去。嗅著被子上屬於他的氣息,馬淼淼忍不住嘴角上揚,被人嗬護的感覺真好。
才剛打定主意暫時保持距離,可是剛剛她麵含嬌羞的欲迎還拒是怎麼個意思?胸中小兔亂撞,薛藏鋒淡定不能,她這是示好吧?是終於被她感動了吧?是想要補償他的洞房花燭夜了吧?一定是這樣,一定是。薛藏鋒心中一陣雀躍,考慮到馬淼淼剛退燒,得溫柔對待才是。
可是,馬淼淼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好嗎,麵含嬌羞的紅暈是發燒後遺症好嗎,欲迎還拒什麼的完全是出於禮貌的態度溫和好伐!
但是,薛藏鋒已經撲過去了,倒是沒完全壓在馬淼淼身上,握著她的肩溫柔地吻著。
馬淼淼的不反抗更是給了他動力,邊吻邊伸手到被子裏撫摸捏揉,怕她呼吸不暢,順著下巴往下****吸吮,尤其鍾愛她的鎖骨,流連地咬噬著,覆蓋在她柔軟身體上的大手也不安分地向下移動,使壞地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聽見她吃痛的悶哼心內暗爽,懲罰似的連摸帶掐,身下的人兒開始掙紮,薛藏鋒這次才不會輕易放過她,都好不容易進行到這兒了!
觸到令他欣喜的****,聽到她的嬌喘連連,薛藏鋒激動地撩開被子,褪下隔絕在兩人間的衣物,下肢相觸、進行著最後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