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紹康說這話時,臉上閃過一抹淫邪的笑容。
薑厲和唐鳳源兩人看到了,頓時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畜生,畜生。”薑厲憤怒地大喊,掙紮著爬過來要和鄒紹康拚命。
唐鳳源一對眼睛更是飆得通紅,抓起鄒紹康的脖子重重就是往地上一磕。
巨大的撞擊力把地板砸得四分五裂,無數磚塊濺飛出來。
“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小潮到底怎麼了?”
一個字一個字地,唐鳳源像是吐鋼釘般把每個字都射在鄒紹康臉上。
鄒紹康臉無懼色地看著唐鳳源,似乎很欣賞他現在這幅無能狂怒的樣子。
“怎麼,心疼了是嗎,好,那我就說得清楚一點。”
“我在薑潮的水裏下了點藥,然後趁著人事不省,就把她抱到床上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嘖嘖嘖,你別說,平時看不出來,把衣服一脫,薑潮還挺有料的。”
“我爽完了後就把薑潮丟給手下們,這時候她應該被四五個人……”
嘭。
碗缽大的拳頭狠狠朝鄒紹康臉上轟了下來,把他鼻子眼睛一下子全都打歪了。
鮮血不要錢地從鄒紹康臉上噴射出去,劇痛本應讓他立刻昏死,但暴血丸的效果卻幫他免疫了痛苦。
鄒紹康抬起一副血肉模糊的麵孔,再次用一種挑釁的口氣對唐鳳源開口。
“很憤怒對吧,很想殺了我對吧,那就動手吧。”
“我死了,你這輩子也別想找到薑潮了。”
“隻要我死的消息傳出去,我的手下就會把薑潮賣到島國去,派那種片子,讓她永無止境地被男人蹂躪。”
“哈哈,哈哈哈哈。”像是大仇得報般,鄒紹康喉嚨裏發出了變態的狂笑。
“我殺了你。”唐鳳源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抬起手刀就要一掌砍斷鄒紹康脖子。
關鍵時刻,陸觀天挺身而出,隻手攔下唐鳳源力拔千鈞的這一掌。
“鳳源,住手,他在騙你,你怎麼能相信他的話?”
陸觀天的話就像一場及時雨,一下子讓唐鳳源心頭的怒火冷靜下來。
他呆呆看著陸觀天,眼中的狂暴慢慢冷靜下來。
“你說什麼,他在騙我?”
“當然,他為了報複你們,自然會這麼說,這樣你們就不敢殺他。”陸觀天的話一針見血,聽得鄒邵康臉色一片暗沉。
被陸觀天一點撥,薑厲迷惘的眼神中也露出一絲豁然開朗。
“沒錯,陸觀天說的沒錯,鄒邵康在撒謊,他根本就不可能把小潮怎麼樣。”
“鄒邵康,你騙的了別人騙不了我,我知道你在那方麵有問題,你根本就做不了男人。”
“所以,你最多隻是把小潮綁架了,對她做不了非分之事。”
“薑厲,你閉嘴,給我閉嘴。”鄒邵康最後一塊遮羞布被無情扯了個粉碎,這讓他情緒失控,陷入了癲狂。
這件事是他最隱秘的秘密,無人知曉,就連薑厲他都不曾告訴。
可沒想到薑厲竟然還是知道了。
昨天薑潮找到他時,他的確用迷魂水把她放倒了,但並沒有侵犯她,而是把她綁起來,打算關鍵時刻作為威脅薑厲和唐鳳源的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