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去迎迎這位傅總。”
張父理所當然的認為,鄭晚秋既然來了,那麼傅寒時也肯定到了。
恢宏神聖的教堂門口,立著等人高的唯美海報,海報上葉媚兒和張澤凱臉上都沒有笑容,但整體效果還是美的。
還沒走近,就已經能看到門口的鮮花拱門和紅毯,自己紅毯兩邊的鮮花石膏矮柱。
“傅太太!歡迎歡迎啊!”
張父對鄭晚秋笑臉相迎,眼睛閃爍不定的向後看了看,笑容有一瞬間的僵硬:“咦?傅總沒來嗎?”
這人的笑容和眼神都不對勁。
鄭晚秋不動聲色的握了握他的手:“我家先生今天有點事情,已經委托我代表他來祝福張大少和葉小姐新婚快樂了。”
沒來?
張父微微一愣,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哦!嗬嗬!傅總是大忙人嘛!理解理解,傅太太快請進去吧!”
“老板,怎麼辦?”
耳機裏傳來助理的聲音:“狙擊手說沒找到傅寒時。”
“不忙!”張父看著鄭晚秋的背影,突然陰惻惻一笑:“我們不是一直在找傅寒時的軟肋嗎?這不就是一個現成的?”
他轉過身吩咐:“讓狙擊手撤下去,等下去教堂門口拋花球的時候,你們趁亂把鄭晚秋綁走。”
綁起來慢慢折磨,讓傅寒時也體會一下這種心愛之人被折磨的滋味,才能泄他們的心頭之恨。
鄭晚秋在婚禮上見到了幾個熟人,稍微打了兩聲招呼,把新婚禮物和紅包給了之後,她便想提前離場。
畢竟,她還關心著傅柔的情況。
另一邊——
傅寒時帶著文淇趕到傅公館之後,傅公館的傭人們卻說:“周夫人一大早就跟先生帶著傅柔小姐去醫院了,具體是做什麼,先生他們沒說。”
還能是幹什麼?
肯定是逼著傅柔去醫院打胎去了。
傅寒時又帶著火急火燎的文淇趕往醫院。
在車上的時候,傅寒時實在看不下去文淇那滿身滿臉的傷,從儲物夾櫃裏拿出醫藥箱扔給他:“把你臉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文淇連忙道謝。
傅寒時看著他的樣子,眼皮一直狂跳,心裏總感覺要出點什麼事情。
難道是傅柔?
不不不!
“吳管家,再開快一點。”
跑車已經被吳管家開出了飛機的感覺,但是此時車上的每個人,都還覺得不夠快。
醫院——
“你們放開我,我不去!我不去!”
被兩個傭人拉著胳膊拖往手術室的傅柔拚命掙紮,哭得撕心裂肺:“這是我的孩子,我有權利決定她的生死,除了我,你們誰也不能要求我打掉他。”
“我是你媽!我就是有這個資格!”
周姈也上前去拉她的手:“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可能現在是會恨我,但是你將來一定會感謝我的,你知道什麼叫貧賤夫妻百事哀嗎?你從小就是錦衣玉食的大小姐,和他那種窮小子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們怎麼可能在一起生活?”
“我可以。”
傅柔甩開她:“你以為我願意待在傅公館做這個名不副實的大小姐嗎?我告訴你,我不願意,我寧願跟著小花匠去住一百平的小房子,也不願意在傅公館當一隻金絲雀,從小到大我穿什麼?吃什麼?學什麼?玩什麼?說什麼?全都得聽你的安排,現在就連我嫁給誰,都得由你來操控,你口口聲聲的為了我好,其實還不就是想穩定你在傅公館的地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