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不見,耳朵對聲音則更敏感。
她的周圍有人,但是那些人卻不出聲,大概是想看她的笑話。
鄭晚秋也冷靜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多餘的動作。
她能感覺得出來,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她可不想一不小心就丟了性命。
“啪!”
臉上突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鄭晚秋不知道是誰打的,但那些人不想看她這麼冷靜,是在做什麼呢?
“鄭小姐,對著鏡頭笑一個啊!”
有人嬉笑著用什麼東西對著她:“我們正在拍視頻要發給你老公呢!快讓他來救你啊!”
鄭晚秋咬著牙,不說話。
“啪!”
臉上又挨了一巴掌,鄭晚秋來火了,身體用力往後一仰,雙腳高高的、重重的踹在打她的那人下巴上。
“呃!”
一聲悶哼,那男人摔倒在地,同時落地的,還有刀疤臉的手機。
黃牙男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就要去踢鄭晚秋:“臥槽,老子的舌頭出血了,剛才在車上你就把我撓出了血,現在又踢我,老子殺了你。”
“黃牙。”
刀疤臉撿起手機,將視頻發給傅正廷,拉住男人:“我說了,別做多餘的事。”
鄭晚秋分不清方向,剛才就那麼仰頭摔下去,也摔得挺疼的。
但是能把打自己的那個男人踢傷,她也覺得很痛快。
幾個帶她來的男人,又把她扔回房間裏。
到處都濕膩膩的,有股難聞的氣味,不像住人的地方。
而且周圍再過安靜了,不是廢棄的廠房,就是爛尾樓。
嘴巴裏藏著一顆小小的圓鐵片,是傅寒時伸手扒拉車門的時候貼上的。
鄭晚秋撓傷黃牙的時候,並不是想跳車,因為她知道自己跳不下去。
她隻是看到了傅寒時的動作,也接收了他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掙紮的時候,她把鐵片撕了下來,藏進了舌頭下麵。
剛才那些人把她身上的東西都搜走,明顯做過不止一次這樣的事情了。
所以,她沒敢打開這個追蹤器。
沒錯,這個細小到幾乎隱形的鐵片,就是傅寒時的公司最新研究出來的微型隱藏追蹤器。
研發的時候,傅寒時就說過要把東西藏在她身上隱秘的位置。
但是這個東西一直還在實驗期。
沒想到已經生產出來,正好傅寒時身上就帶了一個。
鄭晚秋把追蹤器從舌頭低下翻出來,用牙齒咬了一下,感覺到有咯噔的聲音,她才將追蹤器直接吐在地上。
“滴滴滴滴……”
傅寒時的手機,發出急促的警報聲,一個地圖軟件裏,有個位置正在發著閃爍的紅光。
他立馬找到隊長:“快!我太太現在就在這個位置,麻煩你們立馬派人悄悄靠近,不要打草驚蛇。”
隊長看了傅寒時一眼,又去看地圖,心裏一肚子疑問,但還是強壓了下去:“先找到人再說。”
這個傅寒時看起來有點手段,居然能找到警方都還沒能定位到的人。
等結束之後一定要問問他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