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日出去雪兒衝著他離去的身影吐了吐舌頭,從床上下來開始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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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棟別墅裏的一個房間,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蒙蒙瓏瓏的,林紫旭在床上睡的很實,嘴角露著笑容,似乎在做著很好的夢。

自從知道自己的新娘在婚禮上和別的男人跑了之後,他就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也曾因為新娘的背叛而一蹶不振,他用酒精麻痹自己不讓自己去想,可是越是這樣他越是忘不了。

他想不通一個說愛自己的女人,怎麼就能和別人跑了,更何況自己還這麼愛她。想來想去也隻有一種可能來解釋,就是這個女人自始至終都是在騙自己。

人們的嘲笑諷刺,輿論的影響,使得集團股市大跌,公司差點破產,父親也住院生命危在旦夕。

當他知道父親生命垂危的時候,他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整理好自己重振集團。

林紫旭突然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嘴裏喘著粗氣,一隻胳膊搭在頭上,閉上了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麼多年了,怎麼就忘不了呢?”

他慢慢的做坐起來仍然閉著雙眼,也許是在調整自己的情緒,這些年每當想起雪兒來,他的心久久都不能平息。也許是因為太愛她,所以才會這麼恨。

林紫旭現在帶領的林氏涉及了賓館,飯店,商超和一些娛樂項目。每個星期一她都會抽查性的去突擊檢查,這個星期一也不例外。

雪兒和淩日被主管就叫去,把他們兩個分給兩個師傅,因為兩人對工作不熟悉所以必須有師傅帶。

淩日是師傅們掙著要,雪兒則是沒人要,最後爭持不下淩日被分配到男裝組一個國際大牌,雪兒被分到童裝組。

一邊走雪兒一邊嘟囔:“什麼嘛!我也想去女裝,把人家分去賣童裝。那個幹貨知道怎麼賣男裝嗎?不公平。”

“怎麼了,有情緒啊!看你的樣子瞧不起我們買童裝的,告訴你賣服裝的都一樣,都是售貨員誰也不比誰高一等。”

雪兒的師傅田五妹看出雪兒的心思,所以才這樣說了一通。

“我沒說什麼?”

師傅遞給她一本小冊子說是服務準則,安全常識,公司的一些規定,讓她全部熟讀記住。

淩日這裏上手倒是挺快,該背的準則也都背下了,怎麼做都記在心裏了,畢竟也不是一般人。

“來了,來了,這次是我們。”一個男人神色慌張的跑來說道。

隻見所有人如談虎色變一般,個個神情都變的緊張起來,快速的收拾還沒收拾完的地方,有的則整理著自己的衣裝,有的已經用標準的站姿站好等待迎接。

淩日皺著眉心在想著什麼,站在旁邊的同事劉洋湊到淩日身邊小聲說:“少總要來檢查了,快點站好。”

剛說完隻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過來,就在離淩日還有一段距離時,淩日一眼就看出來了走在最前麵的,所有人都以他馬首是瞻的男人―林紫旭。

現在看他和以前判若兩人,以前那個一說話就笑,溫柔的陽光暖男林紫旭,和現在這個比起來,讓人很難想象眼前這個冷酷的眼神,沒有一絲笑容,氣場如此強大的人,就是林紫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