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並不認識趙越,也不清楚趙越的事情,所以當趙越出手相助時,她隻覺得是他好心而已。
可是趙越根本就沒有心,又怎麼會好心呢?
“是你們自己滾還是我打你們出去?”趙越很凶,有一股殺伐狠勁,讓人徒生畏懼。
手重新插進西褲口袋,淩晨擰了擰眉頭,復雜地看了趙越一眼,然後對守在門口的保鏢說:“把這兩個咶躁不停的烏鴉給我請出去,別壞了大家的興致。”
四名保鏢立即進來將陸偉豪和丁連華架了出去。
眾人麵麵相覷,趙越幫葉紫還說得過去,一句看不慣那兩人太囂張就可以解釋了,可淩晨呢?他是在幫葉紫還是給趙越麵子?
趙越看了淩晨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坐了回去,嘴角卻流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得意。
門被關上,終於安靜了下來,許定掃了凶狠的趙越一眼,又看了看冰冷的淩晨,趙越這個馬蜂窩他不會貿然去捅,而淩晨在他眼中不過是個暴發戶,身為Y市半個當家人,他還是會去踩幾腳的。
嗬地一聲冷笑,他痞子一般說:“原來淩大總裁對老情人舊情不忘,早知道剛剛就由我來幫你處理那兩隻多嘴的鳥了,何必你大總裁的人親自出馬?”
“是是,我們都可以效勞的,那兩人也太囂張了,怎麼能如此欺負葉小姐呢?”其餘幾個立即附和。
葉紫苦笑,見風使舵就是這個社會的習氣吧!
淩晨看也不看他們,坐到了主桌席上,麵無表情說:“淩氏副總裁的名聲不是誰都能損壞的!”
就這樣一句,將葉紫摘了個幹淨,他幫的不是葉紫,也不是給趙越麵子,而是在維護夏東輝的名聲。
眾人心中又一番百轉千回,淩晨不是幫葉紫,那麼他們是不是還可以照許定的吩咐繼續欺負葉紫呢?
許定笑了笑,一把將準備離開的葉紫拉過來按到了淩晨旁邊的位置,他則坐到了葉紫旁邊,動作熟練地去拿桌上的酒,拿到手上準備倒時覺得手感不一樣,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微微一愣,笑道:“喲,這酒……好名!”他往其它桌子看了一眼,每桌都有,眸光一暗,抓起桌子上一個啤酒杯重重放到葉紫麵前,往裏麵嘩嘩地倒:“葉紫,就衝這酒名,你也得多喝一杯,否則對不起淩總的用心良苦。”
葉紫看向許定手上的酒,若大的‘舍得’二字,讓她心頭一緊。
她從小出席各種酒席宴會,自是知道許定手上的酒一瓶就要將近四萬塊,四萬,是她半年的工資!
她站起身,不想與這群子發瘋:“我不會喝酒,我還有事,先走了!”
“有事?是去籌錢吧!”許定這次沒有攔她,而是靠在椅子上,懶散而又邪惡地笑望著她,他與她青梅竹馬,又怎麼會不知道她酒量極好?
她轉頭看向許定,不卑不吭:“是又如何?”她現在可不比這些大少爺和千金小姐們,一頓飯吃掉幾十萬,對於她來說,一頓飯的錢足以救回父親的性命!
“坐下!”他伸進左邊胸口掏出一個鼓鼓的錢包,拿了一大疊鈔票出來,壓在那瓶子酒下麵:“喝掉這瓶酒,這錢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