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為所動,他強勢的鑽進被子裏,用腳將我踹了出去,囔囔,“本大爺這麼帥,怎麼能讓心愛的女人睡地板呢。趕緊的滾蛋!”
說完,還怕我搶似死的將自己裹了個嚴實,跟條毛毛蟲似的。
我見狀撇撇嘴,懶得和他爭地板,樂得自在的去鋪床睡覺。
許是陌生環境,又警惕梁家輝的原因,睡得並不好,第二天早早就起來了。
吃早飯時,隻有我、小秦、梁家輝,卻不見李濤人,小秦說他老公昨晚一晚上都沒回來,估計是準備東西去了。
好在吃過,早飯不久,李濤灰頭土臉,一身髒兮兮的回來了。
一見到梁家輝就將一小型有泥的塑料袋扔給了他,抱怨,“你要的東西還真難找。”
說完,跑去洗澡了。
梁家輝笑著打開看了看,很是滿意。
我好奇本想湊過去,他就立馬收緊口袋,跑廚房去了,進了廚房還不忘神秘兮兮的把門關上,搞得我一臉莫名其妙。
李濤洗完澡出來時便問我,梁家輝是不是去廚房了,我說是,他連忙跑到餐桌拿碗呼嚕扒了麵條。
那速度活像牢裏剛放出來的,喝完了又從櫃子裏罩住一打口罩,塞給我和小秦強要我們帶上。
他自己也是帶了好幾個口罩,還搬出了風扇對著廚房門口呼啦吹起來,他做好這一切不久,梁家輝就捂鼻子從煙霧繚繞地廚房奔了出來。
他見我們一個個帶著口罩忙從李濤手裏搶了幾個帶上,邊催促我們,“走走,太臭了,不出去等會衣服上都是這味。”
被他拉往外走時,雖然帶了幾層口罩是問到了一股帶血腥味的臭味,那味,雖然不是很濃烈,卻讓人忍不住作嘔。
站在院子裏那股氣味都還在順著小煙囪飄出來,周邊不少鄰居都聞到這味出來看什麼事。
好在李濤腦子轉得快,找了個由頭打發過去。
約莫半小時後,梁家輝才走了進去。
跟著進廚房一看,我差點沒吐起來,濃烈的氣味盤踞在廚房久久不散,而燒火的灶台上黑黑的油濺得四處都是,鍋裏幹的,似燃起過火。
鍋底貼著一層黑黑的粉末,也不知道是什麼,大概那臭味就是那東西。
梁家輝用一把炒菜用的鏟子將那層黑乎乎的東西刮了下來,吩咐小秦把他用過的鍋和鏟子都挖坑埋了。
拿上早上李濤給的口袋,讓李濤送我們去XX村。
在車上我看他神神秘秘將裝黑乎乎的塑料瓶放好,忍不住好奇問道,“你在廚房裏弄的是什麼?”
“你真想知道?”梁家輝一臉神秘的朝我笑著問道,“確定要聽?”
我點點頭。
於是他就陰測測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在我耳邊,耳語了起來。
一說完,我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忍不住扒車外邊吐邊罵他,“變。態。”
原來他昨夜吩咐李濤去找的是死掉懷孕的女性屍體,讓李濤撅了人家墓開棺取了人家肚子孩子的胎盤,也就是我們常說的‘人胞’或‘胞衣’。
這玩意的還有一個學名叫——紫河車。
尼瑪,這是有多變。態!
影子說:
保持穩定更新,影子明天找工作,祝我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