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雨下起來又是沒完沒了,下雨天睡覺天,自然醒的感覺真好,芷月伸著懶腰起床,聽到外麵嘩啦啦的雨聲,轉頭看到雲輕痕赤裸的上身惺忪的睡眼倏地瞪大。
“雲輕痕,你----你怎麼在我房間裏!”看了看四周,是自己的房間沒錯!
正在閉目養神泡藥澡的雲輕痕緩緩睜開眼,斜著眼睛瞟了她一眼,複又合上眼皮:“這裏是我的房間。”
你的房間?芷月半信半疑,走下床,打開門雨水從房簷流下,形成漂亮的珠簾,又濕又涼的空氣吹進房間,雲輕痕打了個寒顫。她這才想起來昨晚來看他,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這房間裏的布局擺設都一樣,真沒個性。”芷月打著哈哈,“你繼續泡吧,我回房了。”
“幫我加點熱水。”想溜,沒這麼容易。
芷月左右張望,沒看到淨空,隻好走過來,雖然已經什麼都見過,麵對他赤.裸的身體還是覺得別扭:“我還是把淨空找來吧。”
“淨空受了風寒,你不會是見到我健碩的體魄,控製不住的想入非非,不敢留下來吧。”一抹興味的淺笑勾起,雲輕痕斜睨著她。
噗!見過自戀的,沒見過自戀到你這種登峰造極地步的,芷月差點被他氣樂了,撇撇嘴,大步走過來拿掉水桶蓋,將熱水倒進浴桶裏,動作一氣嗬成。
“你的身材雖然也還說的過去,但比起我男人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更不會讓我想入非非!再者說,你渾身上下早就被我看光光了,我控製不住了嗎?我沒撲上去把你吃幹抹淨吧,借用你的一句話,就算我想要男人,也不會饑不擇食的選擇你,少自作多情!”
男性自尊受到嚴峻的挑戰,雲輕痕恨的牙根癢癢,真懷疑眼前的她到底是不是女人,這身材,這氣質,打著燈籠都難找,怎麼到她嘴裏就被說成一文不值了呢?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切!”今天不好好和他說說,他永遠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芷月擄胳膊挽袖子,大步上前,深褐色的藥水飄著什麼藥材什麼也看不到,倒也免除了她尷尬,一腳踩在熱水桶蓋上,氣勢十足。
“雲輕痕,從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非常自戀,以致蒙蔽了你本來就不大的眼睛,你從哪個村裏長大的,那個村子裏是不是就你一個男人啊?有機會讓你見見我男人,也讓你知道什麼叫大言不慚!”
“哦?我倒是真想見見,是否有你說的這麼棒,還是你在自欺欺人。”即便青王墨天弦算是一個人物,雲輕痕還是有這個自信不會輸給他。
懶得理他這個自大狂,芷月輕哼了聲轉身回房,走到門口忽然回頭,笑的有些邪惡:“外貌家世暫且不說,作為一個男人,床上功夫才更能說明問題,我男人夜郎七次依舊雄風不倒,你呢,那家夥和蚯蚓差不多,別說七次,我看一次都夠嗆,真替你悲哀。”
奸笑著嗖的跑出門奔向自己房間,一串得意的笑聲留在門口,沒有看到雲輕痕詫異的呆滯神情,她說起夫妻床事竟然如此大膽露骨,還夜郎七次?低頭看看身下,他的是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