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完話,小和尚轉身走了,芷月噗嗤一笑,花枝亂顫,墨天弦回頭,也忍俊不禁,伸手輕撫她的臉頰,卻被她張口含住食指,媚眼如絲的笑睨著,他隻覺下腹一緊,全身的血液迅速彙聚到胯下的緊繃。
看到他努力克製卻輕易被她撩撥起的欲火,芷月壞壞的裹住吮吸,他反身撲在她身上,好像有一根羽毛在他的心上撩撥,心癢難耐,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暗啞著說道:“你這磨人的妖精!”
她咯咯笑個不停,看到他在自己逗弄下失控,從心坎裏覺得快樂:“嗬嗬---,我就是妖精,你一個人的妖精!”
似是懲罰似是釋放無處安放的熱情,他俯身在她的脖頸處啃咬,用力吸吮,種出可愛的草莓。
“嗯---墨天弦-----”雙手勾住他的頸項,情不自禁的閉起眼睛,向欲望裏淪陷,“我想你---想你-----”
艱難的抬起頭,臉漲的通紅,眼中的欲火熊熊燃燒,捧著她的臉,在唇上印下一吻:“芷月,我也好想你,晚上,等晚上我好好滿足你,嗯?”
這話說的怎麼好想她欲求不滿似的,沉浸在喜悅中的芷月羞澀的點點頭,壞笑著說:“我就是想看看你想不想我,有沒有在外麵踩野花?”
“哪兒來的野花啊,別胡思亂想了,你先休息,我去前麵看看。”再耳鬢廝磨下去他恐怕真出不去這個屋,牆裏驚現的屍體還沒查清楚。
好不容易又能在一起,她一分鍾也不想分開:“我陪你一起去,不許拒絕。”
無奈的笑笑,用重重在她的唇上蹂躪一番才起身,他一出現她也不難受了,興高采烈的跳下床,摟著他的腰,嗬嗬傻笑,越看他越帥。
墨天弦不經意的看到一邊的桌子上,放著濕衣服,莫名的情緒從眼底快速閃過,察覺到他的異樣,芷月順著他的目光一看解釋說:“剛才白淺非要去府裏,姐姐也要跟去,我怕有危險,心急沒來得及打傘,被淋成落湯雞。”
猛然想起密室裏的白曉晴,她追問道:“對了,密室裏的白曉晴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關著她?”
墨天弦微愣,攬著她的腰,認真的說:“這裏麵的事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咱們先去前麵看看,等有時間我一定都告訴你好不好?”
“嗯,你要一五一十全都告訴我,不許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稍一遲疑,他點下頭,挽著她的手走出門,隔壁的門開著,空無一人,芷月嘟囔:“雲輕痕可能已經去了。”
“剛才那位公子叫雲輕痕?”墨天弦貌似隨口問道,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聽說過。
“嗯,他曾救過我的命,就剛才白淺發瘋,要不是他我也哏屁著涼。”想到自己曾受的罪,芷月停住腳步,緊緊的盯著他疑惑的眼神,“墨天弦,這次我能活著見到你,簡直是奇跡,你打算怎麼處置。”
墨天弦走過來,握了握她的手:“我聽幽明說了一些情況,芷月,你相信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