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輕淺的呼吸,芷月甜滋滋的笑了,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臉貼著他的脖頸,玩心大起的她撅起嘴,輕啄在他修長的脖子,溫熱的觸感在她的心中一蕩,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
墨天弦一愣,轉頭看她,看到她眼裏笑的賊兮兮的,呼吸變的粗重起來,低頭狠狠攫住她的紅唇,用力吮吸,得到他熱切的回應,剛要加深,聽到有人靠近,不得已的離開,轉回頭,幽明和幾個侍衛站在不遠處,自覺的背對著他們。
從美妙的眩暈中兀自沉醉的芷月,聽到幽明的話,馬上清醒過來,害羞的將臉埋起來。
“爺。”
暗中擰了墨天弦一下,用極低的聲音質問:“你怎麼不告訴我有人啊,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墨天弦幾不可聞的低笑,心情大好,低頭溫柔的眸光逡巡著她,大步往寺裏趕:“幽明,你先回去請玄真大師,她的腳扭傷了。”
“是。”幽明轉身施展輕功先回寺裏準備。
侍衛們的火把將夜空照亮,墨天弦走起來方便多了,他們拐過彎,在高處的時候芷月看到左前方火光衝天,將慈雲寺的一個小禪院照的清清楚楚,可以看見火堆前幾個人影,有幾個坐著,有兩個立著。
“墨天弦,你看,好大的火。”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墨天弦停下腳步,幽幽的說:“白淺在火化曉晴,玄真大師真是慈悲,讓幾位大師為她念經超度。”
聽他一說,芷月明白站著的兩人是白淺和殷芷楓,隻是她有些意外,墨天弦竟然會讓白淺這樣做,據她所知,古代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除了圓寂的高僧,是很少有人火化,一般都是講究全屍,白曉晴是王妃啊。
難道她出去後發生了什麼?
“芷月,答應我,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你都要相信我,更不要胡亂猜測就亂發脾氣。”墨天弦抱著她繼續走
“哦,”半天時間,她的火氣已經消失的差不多,她也不知自己為何這麼沒出息,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依舊她的想法,怎麼著也要他哄個三五天,再打理他,卻沒想剛才知道是他來找自己,所有的怨氣都沒了,但她嘴上卻還沒軟化,“可你什麼都不告訴我,總是我最後一個知道,怎麼能不讓我胡亂揣測。”
“我知道,一來有些事情還沒弄清楚,二來我不想你擔心,三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我答應你以後我什麼事也不瞞你。”
芷月咧嘴一笑:“好啊,夫妻就該坦誠相待的,咦,雲輕痕呢,他怎麼沒跟來,自己一個人不會迷路吧。”
墨天弦一手按下她向後胡亂張望的頭,腳下步伐更快,語氣裏透出不滿:“你好像很關心他。”
啊?芷月有點蒙,很快反應過來,湊近他問道:“你,在吃醋?”
墨天弦繃著臉目視前方,沒吱聲,芷月左右瞄了瞄,見沒人注意,起來吧唧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你還告訴我不要瞎想,你還不是一樣,不過,你能吃醋,說明在乎我,嗬嗬----,我告訴你喲,我也是有行情的,若是你對我不好,追求我的男人能從王府一直排到城門口,以後啊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