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東都?”杜澈很驚詫。
錦佩點頭:“阿爹這樣跟我說的,阿兄也說,過幾日就有敕命了。隻是阿兄出行,恐怕也要折騰幾天才走得,咱們還有日子預備。”
想了想又說:“這幾****還是多找找山河誌之類的書看看,別跟著去了兩眼一抹黑,什麼也不懂,留心多聽多看吧。照我看,這幾年內,修運河都是頭等大事,咱們若是能幫得上阿爹和阿兄的忙自然最好不過。”
杜澈點了點頭:“我知道。”
兩人分頭準備,錦佩給他準備要帶的衣物,如果是十月才能回來,天就冷了,要帶夾衣,叫人加緊趕製。杜澈那邊自然是要找各類和水利有關的書籍。
正忙活著,杜七娘臨盆,生了個女兒,錦佩跟著顧氏和黃氏去看。再來太子妃又生了個兒子,又進宮道賀。緊接著又是杜八娘出嫁,其實錦佩摩拳擦掌很想借機整整新郎官的,可惜沒這個機會,她身份太尊貴,一早被請到廳裏去坐著,什麼擋門啊、弄女婿啦都沒她的份。所以孫亭雋還算順當的就接走了杜八娘。等三朝回門,吃了一頓飯,杜澈他們也就要啟程了。
錦佩清點了行囊,看著不缺什麼了,想想東都也不是很遠,到時候再送也還來得及。杜澈就坐在一邊看她忙活,待她清點的差不多了坐下,開口說:“不能陪你過中秋了。”
“這有什麼要緊,中秋年年有。”這個人一貫是這麼不解風情……
杜澈默,憋了半天,才又說:“等我走了,你若是覺得悶了,就接了五公主來住吧。”
錦佩一聽,眼睛就是一亮,是啊,開府後,還沒接悅蘭來住過。她興奮的接話:“是啊,還要把小八也接來玩幾天,他整日悶在宮裏,早就想出來玩呢。”
看著她這興奮的樣子,杜澈又一次默了。
錦佩渾然不覺,還在絮叨等接了悅蘭小八他們來,要怎麼玩。說了半晌,口都幹了,發現杜澈一直沒接話,隻沉默的聽著,還問:“你怎麼不說話?”
杜澈麵無表情的說:“明天一早就要起來,早點睡吧。”然後就起身進內室睡了。
錦佩看著杜澈的背影半天,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了。在原地坐了一會,才摸了摸鼻子,也進了內室。就見杜澈已經鑽進了被子,臉朝裏睡在外側,床帳還沒有放下來。
她也就磨磨蹭蹭,脫了外衫,把蠟燭吹熄,隻留了一盞小燈,然後坐到杜澈腿邊,放下了床帳。正想爬進裏麵去,就被人從後麵抱住按倒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杜澈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這一下咬的有點痛,錦佩有點怒,捂著嘴瞪杜澈:“你屬狗的呀,幹嘛咬我?”
杜澈不答話,換了個地方啃,錦佩伸手推了半天也推不動,衣襟已經被他扯開,啃咬的範圍也向下移動,時輕時重,搞得錦佩又癢又痛,躲又躲不開,忍不住怒道:“喂,你再咬我,我也咬你了啊!”
杜澈正在啃她的鎖骨,聞言輕笑了一下,抬頭看她:“你咬啊。”
錦佩被他的挑釁弄的更怒了,攀住他的脖子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完覺得解恨了,又噗嗤一笑:“我們倆怎麼倒像是大黃和小黃一樣。”越想笑的越厲害。
她雙手還掛在杜澈脖子上,笑的時候氣息都噴在杜澈脖子上,一張臉笑的泛起了紅暈,杜澈心裏就軟了,把手伸到錦佩背後扶住,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錦佩一下子止住笑鬆了手捂嘴,“不準再咬了!”杜澈說不咬了要拉她的手下來,她就是死活不鬆手。
杜澈就伸手到她腋下去嗬癢,錦佩最怕癢,一癢立刻放下了手去抓杜澈的手,兩個人笑鬧了半晌,錦佩身上薄薄的中衣剛才就被杜澈扯開了,這一鬧一邊肩膀就露了出來。錦佩看到杜澈的眼神都變了,就伸手去拉衣襟,卻被杜澈捉住了手,直接把中衣給脫掉了。
錦佩覺得這家夥今天好像故意在拖長時間,動作又輕又緩,擺出一副抵死纏綿的架勢。完事了還依舊伏在她身上不動彈,灼熱的呼吸不斷的吹拂在她耳邊。錦佩覺得渾身酸軟,有點昏昏欲睡,推了推杜澈:“起來收拾一下睡吧。”
杜澈卻不動,隻在她耳邊低喃了一聲:“錦佩。”
“幹嘛?”
“錦佩。”
“……。”
“錦佩,”錦佩正要抓狂,他又冒出一句話:“你怎麼從不叫我?”
“……,叫什麼?”
杜澈抬起頭來盯著錦佩的臉不說話。
“逾清?”錦佩試探的問,又說:“感覺很奇怪。”
“哪裏奇怪?”
“……。”這字也太不通俗不方便稱呼了吧,“五郎?這個好,就叫五郎吧。”
杜澈勉強滿意,在錦佩唇上落下一吻,才起身,叫了人打水進來沐浴。
等收拾完了,兩人重新躺下睡覺,杜澈伸手把錦佩抱在懷裏,錦佩感覺怪熱的,就推了推他,平常杜澈也就鬆手了,今天卻十分別扭,就是不肯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