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就和李若非去商都女子學院了。”張子嬌傷心的對著張文佳說道,但神情並不痛苦。
張文佳隻能輕聲安慰,不過張文佳也看出張子嬌的神色並沒有極端的征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張文佳是在安慰,而張子嬌則是在發泄。
兩個人完全都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愣在原地的陸高歌。
陸高歌此時注意不到其他了,腦海中隻剩下剛才張子嬌那句話,原來她在哪裏!
手顫抖的把門輕輕關上,不過因為沒有掌控好力道,關門聲還是有點大,引起了張子嬌和張文佳的注意。
“啊?”
“呀!”
張文佳和張子嬌一看是陸高歌,頓時不知所措的叫了一下,她們不知道陸高歌聽到了多少,兩個人說的都是屬於女生之間的悄悄話。
“你出來了?那個叫做葉籟的女生,怎麼樣?”張文佳首先問道,相比較張子嬌,她其實更關心那個為了救助自己受了重傷的女孩。
“暫時還不好說,等一等就知道了。”陸高歌打馬虎眼道,不打算讓別人知道內情。
張文佳見陸高歌如此說,也隻能把心中的疑問壓下去,葉籟都受了那麼重的傷?陸高歌真的有什麼手段能把她治好?
陸高歌也不在意張文佳的神情,一雙眼睛隻是看著張子嬌。
張子嬌神情弱弱,眼帶梨花,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衣服半擋半遮,別有一番風情。
張子嬌見陸高歌直直的望著自己,仿佛害怕一般的躲到了張文佳的身後,弄得張文佳有些尷尬。
陸高歌見張文佳望來的奇怪眼神,知道自己失態了,神情一整,直接對著張子嬌說道:“我剛才聽你說李若非她們前天去了商都女子學院,是真的?”
張子嬌楚楚可憐的樣子,加上受害者的身份,容易引起別人的同情,甚至保護欲,不過就陸高歌看來,張子嬌這一番神態是在是做作,矯情。
陸高歌可是知道張子嬌的鼎鼎大名,聯合學院有名的黑木耳,她的‘好夥伴’相當之多,陸高歌可不相信她的內心真的如同外表那樣柔弱,不堪。
一個內心不堅強,寬廣的女人,是成不了黑木耳的,剛才的事情,這個張子嬌氣憤是絕對的,但是還有其他,陸高歌認為就算了。
張文佳都能看出一些異端,所以剛才神色有些尷尬。
“恩。”張子嬌還是一副柔弱的樣子,用鼻音輕輕哼道。
陸高歌心中膩歪,不過嘴上輕聲說道:“發生這種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在末世也許每天都在發生著這樣的事情,你不用往心裏去,人畢竟還是需要向前看的,是不是?”
“是啊,陸高歌說的很對,你就當做是做了一場噩夢,我們也一樣。”張文佳順著陸高歌的話補充道。
“恩”。張子嬌聽到陸高歌和張子嬌的話,神態好了很多,她最擔心的就是被放棄,不被接納。
“放心,我們雖然人少,但不會輕易的就丟棄同伴的。”陸高歌知道張子嬌最希望聽到的就是這句話,所以直接說了出來。
果然,聽到這句話,張子嬌抬起了頭,一雙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哭過的原因,閃閃發亮,近乎憧憬的望著陸高歌:“謝謝!”
陸高歌最怕這種眼神,心道真是做作,扭頭對著張文佳說道:“幫我把康有恒叫過來,我有事要說。”
“好的。”張文佳回答道。
陸高歌扭過頭,對著張子嬌又道:“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