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子辰依然穿著他的黑大衣,黑帽子和黑墨鏡,而身旁的奔命則還是穿著他在任家當保鏢時的那套西裝,奔命似乎很喜歡這套衣服,因為他的行李中基本全是這一種衣服。
北京的首都機場今天顯得格外的寧靜沒有平常的喧囂和擁擠著實讓人感覺到不適應,而飛往濟南的航班乘客也是少的可憐,而他們兩個人坐的頭等艙更是顯得分外冷清,兩人並排坐著一言不發。這時,喬馨慌亂的幾乎是在機組人員準備關艙門之際衝上了飛機,空姐都被她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不過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微笑很有禮貌的讓喬馨盡快入座。巧合的是,喬馨的座位就在奔命的旁邊,隻是兩人之間有一個過道而已。奔命下意識的偏了一下頭,看到眼前這個大眼睛的高挑的美豔女子,頓時心中有些悸動,並且腦子裏還會不自覺的出現雨晴的樣子,他自己都很奇怪,完全不一樣的兩個女人為什麼自己會如此聯想呢。被盯了足足有三十秒的喬馨顯然有些尬尷,她狠狠地瞪了奔命一眼,然後扭過頭頭去看起了雜誌。這時,聶子辰似乎剛剛睡醒,透過墨鏡他看到了對麵的喬馨,竟然興奮地喊出了她的名字,多虧這個頭等艙今天隻有他們三個人否則,這一嗓子一定會引起騷亂的。喬馨顯然被這聲熟悉的嗓音所嚇倒,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扭過頭看到早已摘下墨鏡的聶子辰,同樣興奮地叫道:"哎呀,鑷子,鑷子,怎麼是你,你又去我們北京挖球員呀。”聶子辰似乎也毫無顧忌地說:"是呀,這不,我身邊這位就是我挑選的寶貝呀。”被稱為寶貝,奔命顯然有些不適應,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但是他還是不是禮節的向喬馨問了好,並且做了自我介紹。這次,喬馨對於奔命剛才的厭惡感明顯減弱了不少,看著眼前這個沉穩但是又年輕的男子,喬馨有一種莫名的距離感,雖然說不上是討厭,但是可以說奔命本身散發出的氣場是讓喬馨有些不適應的。
喬馨和奔命寒暄了幾句後便和聶子辰聊了起來,原來喬馨這次是公司突然下達指令讓她去濟南分部去做一些工作,所以今天才會如此手忙腳亂。而說到她和聶子辰的交情其實就離不開張可辛了,因為曾經張可辛和聶子辰同為北京隊的隊友,而且私交甚好,也是通過這層關係,喬馨才認識了聶子辰。但是,後來,聶子辰不知為何宣布退役並且很快找到了一份在山東隊當球探的工作,這次行為讓張可辛當時很不理解,就此兩人幾乎再無交集,好朋友變得如此地步讓喬馨也感覺夾在中間很尷尬,但是她一直堅信兩人的友誼依然存在所以還是會與聶子辰經常聯係了解他的情況。當然,對於聶子辰這個人喬馨還是非常喜歡的,雖然有些話嘮不過這種單純幽默的的性格很讓聶子辰受女孩子的喜歡,喬馨也不例外,她一直認為像聶子辰這種男孩子是做男閨蜜的絕佳選擇。不到兩個小時的航行就在兩人的聊天中很快結束了,奔命夾在其中沒有說過一句話,因為他根本沒有去聽兩個人的對話而是依然在想著雨晴並且時不時會插進喬馨的模樣。
下了飛機,喬馨與兩人道別,聶子辰在臨走前還不忘八卦:"什麼時候吃喜酒呀”喬馨一句:“去你的”,然後扭動著她卓越的身材快步離開。
奔命和聶子辰則不慌不忙地走出了機場,坐上了早已等候多時的球隊專車前往山東隊的訓練場。沿途聶子辰也不閑著賣力給奔命介紹濟南的風景名勝,以及美食美女,這一下子奔命是徹底被身旁這個曾經認為神秘的男人所擊敗,一路上隻有聶子辰的聲音,奔命的腦子已經快要被他連珠炮式的話語所穿透了。
一個小時的車程,奔命恍若過了一個世紀,下車時,奔命不自覺地打了個踉蹌,這讓聶子辰很在意,關心地問:“用不用先休息一下,要不今天就不看訓練了”。奔命呼吸了一口濟南的有些潮濕的空氣後,靜靜地說:“不用,先見見教練和隊友吧。”